白槿桐见祺郡王见面就问自己有没有受伤,他还一脸严肃,很是疑惑。
还是回道:“没有。”
弯弯也紧张起来。
该不会姑娘真的被欺负了吧?
她刚想上前给姑娘检查,南明禹先上前一步。
血腥味儿更重了。
他干脆围着小陪读绕了一圈儿,果然在她身后看到一片殷红。
都打成这样了还能走路?
太医不是来了吗?难道没给她医治?
想到小陪读到底是个小姑娘,估计脸皮薄不好意思让太医给医治。
他越想脸色越黑沉。
那南姝儿这是下了多重的手!
还是在他的郡王府对别人动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南明禹气的直接上前一把打横将白槿桐给抱起,觉得自己这样可能会吓着小陪读,尽量放稳口音安抚道。
“是不是姝郡主打你了?
你别怕!
我会给你做主!”
弯弯惊讶的看着祺郡王把姑娘抱起来,也发现姑娘后臀处的殷红。
“姑娘你受伤了!
谁打的你!”
弯弯一副要去找人拼命的架势,还有她看着自己臀部的眼神,白槿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停!”
南明禹和弯弯都被她的声音吓停。
就连一旁走过的下人,刚要对郡王见礼的,见状,也都吓得赶紧低头装鹌鹑装瞎子。
刚送走白槿桐的嬷嬷,突然见自家郡王回来了,还把白姑娘给抱了回来,一脸惊诧!
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了,也不敢动了。
他家郡王,这是什么套路?
更懵圈的是被抱着的白槿桐,这时也感觉到身下的粘腻。
“郡王先放我下来。”
白槿桐尽量平稳语气。
南明禹眉头一皱,“白姑娘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你受伤了。”
白槿桐深吸一口气,脸色也越来越红,是气的也是羞的。
这个棒槌!
还有自己,月事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哪怕早一步晚一步,都不会出现现在的状况。
自己这是遇到了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之前他们一家在外面,虽然爹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可到底是在外放任,日子不算多好,家里有些银子总是拿去打点,吃喝真不算好的,所以她的发育也比较晚。
再加上原身死过一次,内分泌什么的也是重新调和,月事也一直没来,她都忘了这回事了。
这也是这身体的第一次,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刚才又一心想着红封里有多少银票,所以才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南明禹见小陪读脸色不对劲,只以为她是不想惹是生非,息事宁人,心里更加愧疚了,也就没放她下来。
流了那么多血,放下来让她自己走,要是加重伤情,那可不好。
“现在情况非比寻常,不是说男女大防的时候。
你放心也没人敢说。”
白槿桐气的感觉身下又是一股热流,再次深吸一口气,已经社死过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没人打我我也没受伤,我是来月事了,你快放我下来!!!”
说完白槿桐觉得以后都不能直视祺郡王了,见都不想见。
此刻她的脚趾头全都是紧紧扣着鞋底的,都要扣出洞来了。
“郡王可以把我家姑娘放下来了吗?”
南明禹消化了一下小陪读的话,眼神一点不敢往怀里被抱着的小陪读身上看,耳朵瞬间通红,耳朵尖尖都红的要滴血了。
只感觉小陪读这会像个烫手的烤土豆,丢又舍不得丢,抱又抱不下去。
看着她那个小丫鬟放在腰间鞭子上的手,他就像那个强抢民女的纨绔。
弯弯想的就是,你再不放,我就要抽你了嗷!
白槿桐见祺郡王还不放手,正打算在鼓起勇气打破这尴尬社死的场面,突然听见一声惊喜的尖叫。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爹爹抱姐姐,嘎嘎——”
南笙听说香香姐姐走了,忙跑出来送送,然后看见爹爹抱姐姐的一幕,只感觉心里跟开花了似的。
忙双手捂住小脸,一双指缝却都张的大大的,露出她弯弯的眉眼。
真好看啊!!!
“咳!
你姐姐她受伤了。”
南明禹僵硬的把白槿桐轻轻放地上,眼神一点不敢看她,还怕自己把人给放摔倒了护着。
“啊?
姐姐你怎么受伤了?
怎么有那么多的血?”
原本还幸福笑着的南笙,在看到白槿桐屁股上都是血,一下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滴簌簌落下。
南笙这一哭,白槿桐真的想给南明禹一巴掌。
“笙笙不哭,我没有受伤,能不能带姐姐先去你院子换套衣裳?
姐姐跟你说怎么回事。”
“呜呜……流了那么多血……真的没有受伤吗?”
南笙很是怀疑的看着白槿桐。
“咳!
笙笙先带她去你院子吧。
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