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听到这话,默默点头,却并未言语。
“哈,看来你们还认为我亏待了你们不成?好,从今往后,你们两个给我搬出去自理生活!”刘海中愤然喝道。
任何父母,面对自己生病住院后,刘光天和刘光福所行的这般忤逆之事,恐怕都会怒火中烧。
然而,话虽如此,刘光天兄弟俩此举虽然确实缺乏孝道,但也与刘海中自身的教育方式有所关联。
“父母无慈,儿女难孝。”这是聋老太太常说的因果之理。
“光天,光福,还不赶快向你父亲跪下道歉!”二大妈推搡着刘光天,语气中仍带有些许怜悯,毕竟骨肉相连,何况刘光福还在求学阶段,一旦流离失所,学业恐受影响。而刘光福在工作上也是时勤时懒,毫无定性,若真搬出家门,怕是难以独立生存。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父亲真的动怒,加上母亲的劝诫,立刻意识到错误所在。
二人一并跪下,异口同声道:“父亲,孩儿知错了。”“父亲,孩儿已深刻反省。”
刘海中亦是一时气急,见两个孩子已然跪地认错,便不再继续责难。
他走到餐桌边,说:“孩子他妈,咱们吃饭吧。”
刘光福两兄弟一听,明白父亲已经原谅了他们,尽管没有亲口说出,但不再训斥就意味着他已经释怀了。
于是,两人起身,各自坐回凳子上。
另一边,阎家正巧刚用完晚饭,夜色尚早。
阎埠贵与三大妈出门散步去了,留下阎解成、阎解旷、阎解娣在屋内。此刻,
阎解成注意到地上滚落的一颗花生,捡起一看,却是空壳。
阎解成并未因此动怒,反而拿着空壳花生陷入了沉思。比起这颗空壳花生,更令他生气的是另一件事——近来于莉频繁往许大茂屋里跑,看得他是愈发窝火。
“真不知羞耻,租住许大茂的房子,莫非是以身相许了?”阎解成心中暗想。
阎埠贵尚未将阎解成与于莉离婚的事情告知阎解旷和阎解娣,因为他们年纪尚小。
没过多久,
阎解娣发现阎解成手中握着的花生,一把抢了过来,这一抢,惊扰了陷入深深思索中的阎解成。
“哥哥,怎么是个空壳,这花生……”阎解娣疑惑道。
“要是不空,哥哥早就吃了,怎会留给你?”阎解旷在一旁插嘴说。
阎解成听罢,不禁长叹一声,并非因为阎解旷的话。
阎解娣又问:“哥哥,嫂子为何不在家里住了?我看见嫂子常在晚上跑到许大茂家,许大茂家有什么好玩的吗?”
这句话几乎让阎解成气得胸口发闷。
“别烦我,已无暇顾及医事”阎解威压低声音掩饰道。阎解娣听闻此言,一脸困惑,但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阎解旷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他明白哥哥刚才那句话并非针对他,而是指向了解娣妹妹。
心里暗自念叨:“我记得嫂子以前一直住在家里的,怎么这段时间不在屋里住了呢?”
阎解成听到这个话题,瞬间愣住了。
然而又能怎样呢?面对解旷他们尚且年幼、旺区郡内压力重重的现状,他只能选择接受。于是决定去休息,“你们都不要乱走动,等爸妈回来,我先去睡觉了。”
回过神来,阎解威宣布道:“你们待在原地,等父母回家,我要去睡了。”随后便转身离开房间准备休息。
阎解娣一脸天真烂漫地说:“哥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能睡得着吗?”
阎解旷则捡起地上的一颗花生,笑着打趣道:“管他呢,妹妹,瞧我找到一颗花生,咱们一人一半。”
就在同时,阎解成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反复思索着妹妹刚才的话,内心更是气愤不已。思考片刻后,他决定悄无声息地前往后院查看情况。
后院中,许大茂屋外,于莉正在烧开水。不久后,水壶中的水开始翻滚沸腾,蒸汽从壶盖缝隙间冒出。
于莉添柴时不小心碰到了已然煮沸的水壶,滚烫的开水溅到她的手部。她痛呼一声,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在坚硬的石板地上。
这时,许大茂恰好走出房门,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即将摔倒的于莉。
幸运的是,于莉并未摔在地上,否则恐怕又要增添一处伤痕。更巧的是,这一切都被偷偷摸过来躲在围墙边的阎解成看在眼里。
阎解成暗骂一声:“真是过分!”
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尖叫,让他听得分明。许大茂发现了墙头偷窥的阎解成,放下于莉后,径直走向围墙,毫不客气地将阎解成拽了下来,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什么,找死啊!”
阎解成捂着被扇红的脸颊,愤怒地质问:“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在这里嚣张跋扈?”
许大茂冷漠回应:“关你什么事,于莉又不是你的老婆,给我滚远点。”
阎解成咬牙切齿:“好,既然你承认了,我就让大家来评评理。”说完,他朝着中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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