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试图劝慰:“乖,我们接到你姐姐立刻就回来,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
然而槐花坚持己见,无论如何都要同行:“不嘛,我就要去!”
这时,傻柱开口说话:“槐花想去,就让她一起去吧。”
面对傻柱的支持,秦淮茹思索片刻后,终究还是答应了槐花的要求,但她严肃地对槐花说:“带你去可以,但是必须听话,否则就把你送到工读学校去!”
“谢谢妈妈,我会很听话的!”槐花虽然满口答应,但对于秦淮茹的警告并未放在心上。
随后,槐花迅速背上自己的小书包,不停地往里面塞满东西,这些都是她想与姐姐分享的宝贝。
秦淮茹看着女儿磨蹭的样子,在门口催促道:“槐花,快点,不然赶不上公交车啦!”
“好嘞,这就来!”槐花背着满满当当的书包,朝门外跑去。
在驶向工读学校的公交车上,秦淮茹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不知道小当在工读学校过得如何,有没有受欺负,瘦了没……”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泪水涟涟。她心底里对许大茂充满了怨恨,为了区区几十斤米,竟狠心将贾张氏和小当送进那样的地方,丝毫不顾情面,明明赔钱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这一污点给小当的人生档案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这意味着小当今后想要进入公职单位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家里两个孩子都有这样的污点记录。
傻柱看到秦淮茹伤心的模样,忙安慰道:“老婆,别怪自己,要怪就怪许大茂那个家伙,全都是他的错!”
秦淮茹轻轻摇头,强作镇定地说:“我没事,我们快点走吧,早点把小当接回家!”
公交车悄然停下,他们的目的地——少年管教所已在眼前。待三人抵达时,已接近正午,他们商定接走小当后,带她外出就餐。
秦淮茹与少管所的工作人员详述了情况。一名身着制服、眼神犀利的工作人员核实道:“这里就是爪严的家庭住址没错吧?”
“对,我是他妈妈。”傻柱紧接着补充道:“我则是他爸爸。”
工作人员点头应允:“好,你们稍等片刻,我去把他带出来。”秦淮茹和傻柱感激地道谢。
在少管所的一个房间内,小当正焦急等待着秦淮茹的到来。狱警早前告诉她,今天是她离开的日子,但由于年龄尚小,必须由父母来接才能离开。
她在房间里忐忑不安地度过了整个上午,心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害怕无人来接自己,还要继续留在这个地方。这种恐惧如同阴霾笼罩心头,无从排解,只能默默忍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女狱警见状走上前来安慰道:“小当,别哭了,快擦擦眼泪。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以后可不能再做违法的事情了。”
“行了,别哭了,你家里人已经来接你了,跟我出去吧!”听到这话,小当的眼中闪烁出惊喜之色:“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走吧!”女狱警牵起小当的手,领着她向外走去。相比棒梗在少管所的经历,小当受到的待遇显然更为优待。
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年纪较小,另一方面刑期也不长,且身为女孩,所以这里的狱警都对她颇为照顾。因此,尽管身处监狱,但小当并未受过太多苦楚。然而,无论如何,这终究不是个让人留恋的地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始终如影随形。
当小当看到秦淮茹那一刻,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瞬间决堤而出:“妈妈!”她猛地扑进秦淮茹怀中,泣不成声。
秦淮茹见状心疼不已,轻抚着小当的头,低声安抚道:“别哭,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这时,女狱警来到小当前面,温和地说:“你的服刑期已满,希望这次经历能让你有所改变,不要再犯错误了。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秦淮茹忙拉着小当向女狱警致谢,并保证日后不再重蹈覆辙,在狱警的带领下离开了少年管教所。
一踏出少年管教所的大门,槐花便恢复了活泼本性,一把抓过书包,对小当兴奋地说:“姐姐,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一会儿一起玩啊,陈郡匠医好久没跟我们一起玩了!”
小当见到槐花也十分欢喜,在少管所的日子里,她的确度日如年。不过,在尽情玩耍之前,他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妈,我饿了,要吃饭!”小当冲着秦淮茹叫唤。秦淮茹满眼疼爱地抚摩着小当的头发,笑着说:“早就给你备好了,今天我们去外面吃,尝尝不一样的美味!”
下馆子?这让小当惊讶不已,母亲怎么突然舍得去饭馆消费了,这钱从何而来?
面对小当满脸困惑,秦淮茹并未多言,反正日后他会知晓。
一家四口挤上公交车,朝着四合院附近的一家公私合营小餐馆行进。路上遇见熟人,都会热情地打个招呼。“小当回来啦!”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一家环境颇为雅致的饭馆,并非小当想象中的简陋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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