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
在念报告的时候，满脑子都在猜测郑谦的真实身份。
只不过……
她不知道桌下的风景。
郑谦的办公桌硕大无比，本看不到。
她们两个现在配合的愈发醇熟，大有赶超秋秋+小楠组合的趋势。
一左一右，不亦乐乎。
郑谦则面色不改，点了根烟，皱眉问道，“船运等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不要交代的那么详细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着重讲一下【舒米勒咖啡】，还有【舒米勒集团】的事。”
“嗯嗯，舒米勒集团……”
女秘书被郑谦扫了这么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的极快。
这种紧张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站在他对面，紧紧并拢双腿，不敢怠慢。
郑谦左手点烟，右手伸到桌子头，回忆着当年有关于咖啡事业部从组建到剥离的整个过程。
怎料，因为思考的太过投入，不小心按着伊莉莎拉的脑袋太过用力。
她几乎快要窒息。
下意识想要挣扎，以至于脑袋不小心撞到了桌子里侧。
【咚——！】
“吖……什么声音？”
清纯女秘书吓了一跳，黑丝双腿微微颤动，高跟鞋失衡，险些摔倒在地。
郑谦忽然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于是疑惑地说道，“我总感觉桌子么的，也好赶紧通知人来处理。”
“额……好的郑总。”
女秘书纤细的脚踝缓缓踏出，来到郑谦身边。
……
就在郑谦不亦乐乎的时候。
季沐汐，已经开始着手向欧洲核子研究机构递交申请。
当然不是用她的名字，而是想了个好办法。
与此同时，她不知道的是，今天正是【强森博士】留在这家机构的最后一天。
最后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