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安抚道:“主子,您还是别这么想,她不想陪葬,怎么可能盼着您死?”
姜梦离回到屋里就“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灵巧差点儿被门夹到鼻子。
“小姐……”灵巧轻轻推开一点缝隙,“小姐,您肚子饿了吧?奴婢给您做吃的。”
“不用,已经气饱了!”姜梦离躺上床就用被子盖住脑袋,“我睡了,天没塌下就别叫我。”
灵巧应下后关上房门,虽然不知什么事,但知道肯定跟木禾脱不了干系。
闻默寒回到屋里打开糯米糍吃了一口,越想越有些心烦意乱,大口大口吃进嘴里,不悦蹙眉,“难吃。”
云剑嘴角抽搐,难吃还狼吞虎咽,这倒是第一次见。
他心里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点头附和,“的确,看着都难以下咽。”
翌日天色刚亮开。
府中就变得嘈杂吵闹。
闻默寒皱眉醒来,揉了揉眉心道:“云剑,怎么回事?”
云剑推门而入,禀报道:“启禀主子,王妃在准备聘礼,为您迎娶木禾姑娘。”
“什么?!”闻默寒本还昏昏欲睡,瞬间变得清醒无比,“她说的挽回就是替本王做主去木禾!是本王太惯着她了不成了?”
来不及洗漱梳妆,直接披散着头发就坐着轮椅来到前院查看情况。
下人忙进忙出,院中央已经放着两口大箱子,里面装着金银首饰。
姜梦离还在指挥,“好了,都盖上盖子,抬到马车上去,这可是王爷娶心爱女子的聘礼,不得有丝毫差错。”
她的话让闻默寒脸色瞬间一黑,立马冷声阻止,“住手!不许抬!”
“哟~王爷来了。”姜梦离扬唇阴阳怪气地走来说道:“是不是这些太少了?为了不委屈王爷的心尖儿宠,挑的都是上等珠宝。”
闻默寒冷声道:“再不好好说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这些东西全部送回库房,听见没有?”
下人自然是听他的,立马抬着往库房去。
同时心里都十分疑惑,既然是给王爷心爱的女子,为何王爷还十分生气?
谁也不知道其中缘由。
姜梦离有些生气道:“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昨晚因为我惹怒了你的心肝宝贝,你对我一顿数落。”
“现在我想办法让你们名正言顺和好如初,还将王妃之位让给她,你却又是一副冷脸,到底要怎么样?”
心肝宝贝,和好如初?
这话让男人觉得莫名其妙。
何时木禾成了他心肝宝贝了,他又何时与木禾好过?
闻默寒气得血气上涌,“咳咳……你……咳咳……”
又咳出鲜血,脸色变得很是苍白。
这一幕吓呆云剑,他知道这是又发病了。
不等他反应,姜梦离已经迅速抱着闻默寒往雅庭苑去,浑身又开始冰凉,仿佛抱着寒冰。
他手臂搂着姜梦离,脑袋靠在肩膀上,抬眸看着她虚弱道:“你……不是巴不得本王死吗?着急什么?”
一头墨发披散着,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满满破碎感,语气中似乎还有委屈感,说话时苍白薄唇仿佛要碰到她面颊,酥酥麻麻的。
姜梦离侧眸看向他亮去星辰的眸子道:“你这语气是还委屈上了?我现在比谁都害怕你死,双人床一样的棺材我不想要。”
或许是他太冷,而她身子很暖和。
不多时他手臂搂得更紧,冰冷的面颊贴在了她脸上,还蹭来蹭去,呼吸急促冰冷,“好冷……抱抱我……”
此刻仿佛是楚楚可怜的小奶狗,在向她求抱抱。
姜梦离冷得直哆嗦,还是心头一软,放柔语气安抚,“是抱着的,再抱紧点儿脖子都会被你勒断,很快就到了,忍忍。”
终于进了房里,往床上当时,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找温暖。
姜梦离用力推开下床,拿出银针扎迅速下去,不到几息时间渐渐安静下来。
他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虚弱解释,“本王与木禾没有关系,只是想买她手中药材……”
门口探头打量的云剑急忙帮着解释,“木禾就是想用王妃之位作为条件,但主子没有答应,你得罪了她就更难谈下来。”
姜梦离闻言,心里那点不痛快烟消云散,“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你跟她是两情相悦的旧情人。云剑,你关上房门,我已经有药可以治。”
有药可以治!
云剑惊讶又兴奋,立马听话地关上房门。
闻默寒无奈一笑,“若没给你解释,是不是有药也不会帮本王治?”
刚解释完就说有药,他不得不怀疑是这个意思。
姜梦离利用挎包的遮挡,从空间拿出一颗毒药,还拿出一朵黑魔花,随后介绍道:
“这是毒药,这是要试的解药,我得先试试效果,以身试毒。”
闻默寒神色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经将毒药塞进嘴里。
“你疯了?”男人一脸震惊,眉头紧锁,“若是这花解不了,那你不就得毒死?”
话刚说完,姜梦离就面色变得痛苦起来,冷汗直冒,嘴唇有些青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