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听奴婢这一次嘛!”
白洛娇嗔着,指尖轻轻划过陆庭樾的胸口,声音里充满了诱惑与暗示。
陆庭樾握住白洛的手,轻轻一带,让她跌入了床榻的温柔乡。
“如果你真要她付出代价,我答应你。不过,作为如夫人,是不是也该给我些甜头作为交换呢?”
白洛贴近陆庭樾的耳边,轻声细语,“哎呀,奴婢觉得,奴婢的一切早已经是世子的了呀。”
“那么,奴婢还能给世子什么呢?”
“奴婢不明,还望世子为我指点迷津呀~”
白洛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接着,陆庭樾再也无法自持,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这白洛,当真是个机智而狡猾的小狐狸,让人难以招架!
然而,遗憾的是,在这个充满戏剧性的夜晚,白洛并未如往常那般身着朴素的丫鬟服饰,否则这场面定会增添几分令人回味无穷的复杂意味。
陆庭樾因晚间宴饮多贪了几杯佳酿,心绪纷乱,不经意间将满腹愁绪化作蛮力,粗鲁地撕扯去了白洛身上的衣裳,随意丢弃于一旁,尽显他此刻内心的烦躁与不安。
酒精的麻醉下,时间如同溪流一般无声流逝,直至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唤醒了宿醉初醒的陆庭樾。
他睁开眼,只觉神清气爽,而转目望去,只见身旁的白洛似乎还沉浸在梦境之中,脸上挂着一丝未褪的倦怠与慵懒。
见到这一幕,陆庭樾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轻微的笑意,心中非但没有责备之意,反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得意与满足。
或许,正是昨晚自己的那份略显粗犷的霸道,才让此刻的平静显得尤为珍贵吧!
他心中暗自思量,白洛的身体柔软如水,尤其是产后,更添了几分娇弱。
而昨晚,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显然未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与力度,对此,他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歉疚与自责。
“无须急着唤醒夫人,昨晚的谢师宴已然圆满结束,其他的琐事皆可缓行,当前之重,乃是确保她的身体健康。”
陆庭樾轻声吩咐仆人们,话语中透露出少见的细腻与关切。
“此次谢师宴,多亏了夫人的精心筹办,想来父亲必定会有所奖赏,你们务必仔细记录,不可遗漏。”
他的语气转而坚定,透出对白洛能力的肯定。
“至于我个人给予的赏赐,便不必计入账目之中了,就当作是额外给白洛的零花钱吧。”
陆庭樾微笑着补充,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微妙的宽容与纵容,仿佛是在默许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仆人们恭敬地回应:“是,少爷。”
而陆庭樾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嗯,另外,告诉小厨房一声,今晚我还会在此用膳。”
经历了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睡眠,陆庭樾在傍晚时分再次醒来,如同受到某种无形的牵引,又一次踏足这片熟悉的地方。
即便孙兮月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陆庭樾却再也不愿像从前那样,草率地对待夜晚时光。
这段时间以来,他更倾向于在白洛的陪伴下度过每一个宁静的夜晚,这样的安排持续了几日,也让白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与压力。
“白洛,后门外那对被我们‘捡’来的父母似乎又开始不安分了。”
一旁的仆人低声提醒道。
对于白洛而言,获得这个家的一席之地同时,也意味着必须面对那个女孩遗留下的诸多麻烦。
那对曾是盗贼的夫妇,与她之间本无任何血缘联系,却利用她作为谋取私利的工具,而今,面对白洛不计前嫌的供养,他们竟还厚颜无耻地侵扰她的生活,这让人感到既讽刺又悲哀。
“唉,也是没法子,将他们带进来见一面吧。”
陆庭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若是任由他们在后门胡闹,不仅会让外界议论白洛的不孝,更会对侯府的声誉造成不良影响。
在漫长的等待后,那对夫妇终被引入府内。
而白洛则特意换上了一袭更为素雅的装扮,虽然她如今贵为夫人,但为了应付这场尴尬的见面,她刻意收敛起平日里的华丽,试图展现出一种易于接近的柔弱形象。
然而,她的身份早已无法掩盖,不论穿着何等朴素,这座府邸的主人身份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那对见识浅薄的盗贼夫妇,即便不够聪明,也能隐约感知到现实的差异与距离。
“哎呀,真是我们的好女儿啊!”
男子故作亲热地高声感叹。
“我的天,这么大的府邸,如今全归你所有了?你真是太幸运了!”
妇人也紧跟其后,言语间满是艳羡。
“没错!你可得感谢我们才是!”
男子接着说道,两人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四处打量着府内的每一片砖瓦,若非有侍卫警惕地环视四周,他们恐怕早就动手占为己有了。
对于这样直白的贪婪,白洛只是轻轻翻了个白眼,冷冷回应:“做你们的美梦去吧!我可不是因为成为谁的小妾而感恩戴德之人,你们,也配得起这份感激吗?”
这话一出,夫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