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墨,为什么替初见挡毒饮料?”陆非白莫名的醋意就上来了,听骆书杭这么一说,闻子墨和沈初见的关系还不一般。
“不是……”骆书杭无奈了,这什么时候,还吃什么干醋:“那时候闻子墨刚好拍摄结束,初见刚好拿着这瓶刘隆送的毒饮料没喝,闻子墨口渴就拿了来喝,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不过他确实帮初见挡了一灾,不然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就是初见了。”
尽管陆非白不相信骆书杭的轻描淡写,但是他也分得清主次,现在重要的是弄清楚沈初见的情况,将她救出来。
“既然这个人把你打晕,又将初见带走,一时半会,他肯定不会伤害初见。”陆非白冷静的分析到。
骆书杭分析了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如果刘隆要立刻杀死沈初见,就不会这么麻烦的将他打晕后又将沈初见带走,而是直接在沈初见孤立无援的时候,将她杀死在当场!想到这里,骆书杭一阵头皮发麻,要是事情偏了一点点,是不是沈初见现在就已经死了?
“你昨天就知道这件事了,现在查到了什么?”骆书杭逼问陆非白,他现在心里很急,想快点见到平安无事的沈初见。
“正在查。”陆非白平静的回答着,但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
昏暗的环境里,沈初见不懈努力的挣扎着,卡在皮带下面的皮肤已经发红,但是皮带仍然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
这个废旧仓库,入夜的时候当真恐怖,黑漆漆一片,偶尔有痛呼似的风声吹过!
沈初见一晚上没敢合眼,她担心刘隆在她睡觉的时候回来了,所以一直睁着眼睛,忍受着黑暗的折磨,坚持到了早上。
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沈初见已经儿的前胸贴后背,这个时候浑身发软。
一晚上的折磨,也让她万
分憔悴。
努力了一早上,皮带还不见松,沈初见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个时候只能软绵绵的晃动四肢。这个时候,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了绝望两个字。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依稀能看见太阳的光线穿过仓库的缝隙照进来。
沈初见忍不住打瞌睡,在差点睡着的时候,连忙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要保持清醒何其不容易,最后只能用力的捏了下的大腿肉,这才吃疼,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吱吱吱!”异样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沈初见吓了一跳,凝神去听,似乎是有人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她这边的方向看不到大门,只能听到一些声音。
有人走了进来,然后又将仓库的门关上了,又是一阵“吱吱吱”的刺耳声音,就好比老鼠叫声的放大版。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初见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影也越来越近。
那是一个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看起来颇有精神,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走到了沈初见的旁边,笑睨动弹不得的她。
“沈董,你认识我吗?”中年男人笑呵呵的问沈初见。
沈初见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就是他一脸笑容的将注入了水银的饮料递到自己手里的,讽刺的时候,当时的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容很和善,现在一看这个和当时一模一样的笑容,她就觉得自己眼瞎了,那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的狞笑!
“刘隆,你想做什么?”沈初见问道。
刘隆笑眯眯的表情瞬间变成受宠若惊,似乎没有想到沈初见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沈董,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看来我真的没有做错。”
“你到底在想什么?”沈初见被刘隆的发言惊到了,这个人,竟然说自己没有做错?沈初见厉色道:“你用注入水银的饮料害
我,结果我没喝,闻子墨喝了险些丢掉性命!就在昨天,你竟然用石头将书杭砸晕,你有没有想过,在那个地方被砸得这么厉害,万一没有被人发现,可是会死的!”
这也是沈初见迫切想离开的原因之一,她很担心骆书杭出意外,他是为了和自己一起抓刘隆才会遇上这种事。
无论是闻子墨还是骆书杭,好像和她扯上关系,就会变得倒霉异常!
“哈哈哈!”刘隆狂笑不已:“沈董,不对,沾衣,我想你搞错了吧?我就是要弄死你们,你们要是死了我不是应该更高兴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害了她一个人不够,还要害别人吗?
刘隆止了笑,一双绿豆小眼盯着沈初见。
沈初见被他看着身上发毛,这个人,似乎很不正常!
“我只是想让你死啊。”刘隆摇了摇头:“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沾衣,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书。”
沈初见还真的不懂,更无法相信,这个变态竟然是自己的书迷!
喜欢她的书,和想让她死有什么关系!
“我的书,不需要你这种变态喜欢!”横竖都是一个死字,沈初见恼火的对刘隆骂道。
刘隆却是丝毫不觉得生气,甚至一副高兴的样子:“沾衣,你多骂我一点,我就喜欢你骂我,无论说什么都行。”
这个人,真的有病!沈初见眉头紧皱,刘隆让她骂,她便不想骂了!
整个仓库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