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见一开始就诧异得说不出话,然而的,她仔细地看了一下现场,发现问题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岩浆不是一直存在,应该是出现没多久的。”
陆非白的意见跟沈初见一样,“我同意初见的话,岩浆应该是出现没有多久,而且也不是流动性的,说明这个岩浆的活跃度不高,不太可能会突然爆发。”
“诶,你们看,对面!对面有出口!”封文卓大声呼叫着,他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方向,那里确实有一个楼梯通道,而且没有封闭起来,说不定能够通过楼梯逃出去。
陆非白评估了一下形势,考虑着要顺利通过岩浆到达对面的可能性,“如果直接走在岩浆的上面,然后走到对面的楼梯,我们的鞋子撑不住。”
“可是,附近也没有可以用来过去对面的路径。”封文臣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个出口类似于一个山洞一样的存在,周围都是怪石嶙峋,没有可以什么可以搭桥的方法。
“我们尝试一下荡过去。”陆非白说完,把手电筒往天花板的方向照过去,上面有些延伸出来的石柱子,看起来有些像洞穴里面的钟乳石一般。
封文臣跟封文卓二话不说,从背包里面翻出了绳子还有一把看起来改装过的枪,他们把绳子挂上了锋利的钩子,然后打上了石柱子上面,然后拉了一下,确定很牢固才算是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
沈初见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默默地在脑海里面记录下来,因为这些行为不是平常可以看到的,而且,她也习惯了从生活中获取灵感,希望能够在写小说的时候,可以运用上去。
“等会荡过去的时候,你就紧紧地抱着我
,我跟你一起荡过去对面那边。”陆非白很严肃地叮嘱道,原本他是打算从暗河那边逃出去,然而,暗河的情况不乐观,不得不让他放弃这个决定。
沈初见看了看那个被勾住的石柱子,又看了看绳子,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单人荡过去比较好吧?我跟你的重量加起来,可能那个石柱子会支撑不了。”
“不行,你没有做过这个荡过去的训练,有可能会因为中途抓不住绳子,或者是出现其他的突发情况,你应付不来。”陆非白否定了沈初见的提议,他是绝对要把沈初见的安全放在了第一位。
“我知道我是没有受过这些训练,但是,非白,你就不可以相信我一些吗?或者说,给我点信心,让我有勇气去尝试,荡来荡去的,我也知道这个不是游戏,要是失手的话,情况可能就变得很坏。”
沈初见心里很明白陆非白对自己的重视,也知道他的态度这么坚定,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然而,过度的保护只会让她变得越来越软弱的。
她不想变成一个软弱的女人,她想要变强,不说要变得很强大,至少能够站在陆非白的身边,而不是站在陆非白的身后,让陆非白一个人去替她阻挡一切的风风雨雨。
“非白,你不可能每一分一秒都能够恰好在我身边,你过度地保护我,不让我成长,最终还是会害了我的。”沈初见语重心长地跟陆非白解释道。
“可是,这次不行,我——”陆非白还是坚定自己的观点,但被沈初见打断了说话。
“非白,你教导我怎么荡过去,好吗?你如果不希望我会受伤,或者是出了任何意外的话,你就拿出当初训练
封先生他们的态度,来教导我。”沈初见的态度也很坚决,她不想要再被陆非白忽悠过去。
有些事情,她很愿意让陆非白来做主,但是有些事情,她也是会有自己的态度,她不想当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只会依附在男人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的主见。
陆非白很了解沈初见的性情,如果是她一旦坚持了的事情,哪怕是十匹马都拉不回头的那种,他不想跟沈初见吵架,那么就必须有人选择退避一步,他选择退避一步。
“好,我教导你怎么荡过去。”陆非白拿着一根绳子,详细地把一些要点告诉了沈初见,还跟她说了很多有关在荡过去的时候,有可能会出现什么情况,然后教导她要怎么从容地面对。
沈初见像个学生一下,认真地听着陆非白的话,然后深深地记在脑海里面,同时还要给自己做心理辅导,以免在看到了火红火红的岩浆的时候,心生害怕就变成了大脑一片空白。
封文卓之前听到了沈初见跟陆非白的对面,心里很是震惊,他一直以为沈初见会是那种娇娇柔柔的女生,哪怕是不会很温柔的那种,也不会这么强硬地说要自己来,不依靠别人的话,对于沈初见的印象,封文卓觉得自己又一次刷新了新的认识了。
他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陆非白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了,不仅仅是因为沈初见的这个人,更重要的,可能是因为沈初见这个女人的内心很强大,对于一些事情,也看的很明白,非常有自己的主见和坚持。
陆非白讲解的很详细,因为他怕要是有一个点,或者是一个细节没有说清楚,可能就导致了沈初见不明白或者不理解
,出事就没法解决。
大家准备了一通之后,先是又封文臣率先荡过去,确定一下绳子能够支撑到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排在第二的人是沈初见,为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