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个对他毫无助力的大夏国公主,五皇子妃的位置唯有你才坐得。”
长宁心里又开始摇摆,“真的?”
“自然是真的。”顾辞安抚她。
而他们口中的人此时此刻正在逸风居静坐。
执着沾了墨的毛笔,在纸上轻顿,一个出神便毁了一张纸。
平日里,但凡他心烦意乱,执笔练会字便会缓解很多。
今日也不知晓是怎么了,频频出错。
裴知聿深吸一口气,再次提笔在纸上落字。
笔锋转折,顿住,将笔尖从纸上提起。
——夏梨浅,三字跃入他眼中。
心中那股烦闷无力感又袭上心头。
松了的眉头再次皱起,拿起镇纸将写着夏梨浅三个字的纸抽出,捏进掌心,捏到发皱凌乱后,丢弃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