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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聿也是悠闲的很。
给夏梨浅夹了一筷子配粥的小菜,“尝尝这个。”
夏梨浅又舀了一口粥,配着裴知聿夹给她的小菜,慢慢送入嘴中。
“好吃。”她笑弯了眸。
那些气势汹汹闯进来的官兵就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脸上丝毫不见他们对自己的惧怕,还在你侬我侬的用早膳。
带头的官兵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和自己手下的这些兄弟们都是被临时受命的,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就出来了。
现在这罪犯还在这用早膳!
他气不过,拔出剑指向他们,“你们可知自己是朝廷要犯?见到本官还不快跪下?”
“请问这位大人,在下犯了何事?劳烦大人一大早就来抓捕?”裴知聿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挑衅的抬了抬眉。
那前来抓捕的头头张了张嘴,反应过来知府大人只是让他来抓捕犯人,却没给他任何的由头。
他梗着脖子倒打一耙,“难道你心中不知自己所犯何事?”
裴知聿仍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在下还真是不知,望大人告知。”
本来散去的人群重新围了过来,仗着人多,对里面的那些人指指点点的,“这官府抓人都没有理由的吗?人家小夫妻好端端的在用早膳,看着男的俊,女的美,也不像是个坏的,会不会抓错了啊!”
“哎呦!你这个王婆子!少说两句吧你!”旁边的人连忙拉住她,“小心惹火上身!”
“还不能说了。”王婆子撇撇嘴,又往里侧望了望。
“给我拿下!”带头抓捕的人一声令下。
裴知聿笑了下,飞出两根筷子,每根都正好落在肩头,打的他们痛呼。
“我自己走。”他起身。
带头来抓捕的人瞬间觉得被冒犯到了,“给我抓......”
裴知聿开口好心提醒,“如若大人还想伤及无辜,那在下也愿意奉陪。”
想起刚才他的武功,那带头的人脸色更加难看了,“给我快走!”
裴知聿拉过夏梨浅,牢牢的护着她往知府办公的衙门走去。
几个前来抓捕的人就这般跟在他们身后。
从远处看,不像是他们来抓捕人,而是护送着他们走。
知府的府衙不算太远。
他们走在前面,速度也都是由裴知聿控制着,走了两盏茶的时间才到达。
到了府衙,那前来抓捕的人嗤笑了声,“进去吧,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裴知聿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恐惧,而是平静的搂着夏梨浅往里走。
不出所料。
上首的位置坐着知府,而他旁边的位置坐着知县。
昨天的烫伤还留在脸上,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脸也被扇肿了。
看着跟猪头没任何区别。
看到裴知聿和夏梨浅,知县跟看到了仇人似的,立马站起身,激动的不行,
“知府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下官做主啊!昨日下官听闻他们舟车劳顿,在府上设宴,准备好好款待他们一番,谁料!谁料他们因为菜肴不满意,直接掀翻了桌子,不但对下官殴打致伤,还....”
说到这里,知县的声音忍不住带了点颤,抬起他那小胖手,虚虚捂住自己半侧被烫烂的脸,“还用桌上的热茶烫下官,下官.....下官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这才求到了知府大人这来。”
“岂有此理!”知府拿起案板敲了下,“大夏国竟然还有如此刁民!”
“知府大人。”夏梨浅清脆的嗓音响起,“知府大人何不问问我们昨日在知县大人的府中发生了何事,才造成了这般局面?”
知府看向夏梨浅,“知县身上的伤可是你们弄的?”
裴知聿供认不讳,“是。”
“故意伤害朝廷命官,难道不足以治你罪?”知府这才发现他们没跪下,气的胡子都在抖,“看到本官不跪?也是一罪,数罪并罚,先行收押。”
话音落下,就有人上前想要将裴知聿和夏梨浅收押牢中。
裴知聿哼笑出声,“没想到啊!原来知府大人是这般办案的。”
他语气太过于高高在上,连知府都愣了好一会。
“草民敢问知府,可知我从何而来?”
知府这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昨晚这知县跑到自己府邸,孝敬了自己好些银两,说让自己好好整治这姓裴的商人。
以往也有这种不服管教,不肯认栽付钱的商人,他们都是这般以权压人,所以他自然觉得没什么。
但现在..........
他顺着裴知聿的话问,“你从何来?”
“在下来自京城。”顿了顿,他勾笑,对着京城方向拱了拱手,“并且是代表皇上行监督之责,知府大人此番审案,可真叫本官寒心啊!”
“你......!”那知府指着他,“你别以为说的跟真的似的,本官就会相信你!本官从没听过有这种监察官员。”
“是么?”裴知聿慢悠悠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不知....知府大人可见过这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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