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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倒霉!”被夏梨浅扶着进休息室,沈悦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骂骂咧咧,“哪个傻逼下的药,要是让我知道的,我用农药给她洗胃!”
夏梨浅:“.............”
“真晦气!”沈悦可话不停,“就知道跟那死渣男一起来没好事。”
夏梨浅劝,“你省点力气吧.....”
“现在理智尚存,别担心。”沈悦可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还抿唇做些搞笑的动作,夏梨浅本来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放了下来,人看起来真没什么大事。
把人扶进休息室,夏梨浅又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弯腰嘱咐:“我出去找裴总,你就留在这,不要乱跑,知道吗?”
“嗯...知道,你放心吧浅浅。”
夏梨浅又不放心的看了看,走到门口说,“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嗯!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好,我去找裴知聿。”
等夏梨浅走出休息室,沈悦可身上的热意攀升了不止一度,跟放在火炉里烧一样。
“操!傻逼!下药的人真他妈脑子有病,就不能看着点下!!”紧接着,沈悦可“唔”了声,撑不住的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蜷缩起来,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咔哒——”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沈悦可警惕的看向门口的位置,慕书年侧身进来,然后转身将休息室的门上了锁。
“你干嘛?!!”她往沙发后侧退,“慕书年,你王八蛋你!你要是敢趁人之危的话,我弄死你!”
慕书年忽略她骂人的声音,大步往沈悦可那走去。
沈悦可“啊——”的大叫了声,“滚啊!滚!!”
拿起抱枕就往慕书年身上砸,但她全身都软趴趴没什么力气,那抱枕还没碰到慕书年就落在了他脚边。
慕书年解开了西装扣子。
“慕书年,其实我有病....我前男友有病,他传染给我了.....”沈悦可张口就是胡说八道,慕书年身上的白色西装外套很快被脱了下来。
“我....我很脏,慕书年.....”沈悦可想象不到被他强迫着发生关系,之后的自己会又多崩溃,她一边摸手机一边求饶,“慕书年,你放过我吧.....”
慕书年蹙眉,“别多想,我送你去医院。”
他弯腰靠近,西装外套还没落在她肩头就被她避开了,“不用。”
“就是裴总跟我说的。”慕书年解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保证。”
沈悦可冷笑,体内的药物撕扯着她的神经,冲他道,“呵!保证?男人的承诺和保证最没用,精虫上脑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很!”
“沈悦可。”慕书年知道她在硬撑,干脆也不跟她商量了,握着她胳膊将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再之后将她横抱起来,往宴会厅的小门走出去。
“放开我!”沈悦可还是不信任慕书年,对着他又捶又打的,甚至直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可可。”看见来人,夏梨浅立马打开车门让两人入内,等坐定,她告诉沈悦可,“可可,慕书年这次是真的来帮忙的。”
沈悦可倏然卸力松嘴,本来发狠的啃咬变了味,唇瓣流连在慕书年颈间,吻了又吻。
夏梨浅将她从慕书年身上扒拉下来,看见他脖颈上成片的吻痕,心虚的帮沈悦可道歉,“抱歉,慕总监。”
“无碍。”慕书年将西装领子往上提了提,半遮住脖颈的吻痕。
车子疾驰在马路上。
他们本来就在繁华的市中心,最好的医院也不过是十分钟的车程。
十分钟的车程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沈悦可来说可谓是度日如年。
她坐在慕书年和夏梨浅中间,短短十分钟,她就朝着慕书年伸出了不下十次魔爪,要不是夏梨浅拦着,她不知道能发生什么。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
慕书年先下车,探进车里将沈悦可抱了起来,沈悦可一到慕书年怀里,就像是被海浪拍打在岸上的鱼儿,对着他那是又亲又抱,甚至还张口咬了他。
跟在后面下车的夏梨浅:“...............”
半小时后
慕书年下楼去缴费,夏梨浅就在床边看着她,沈悦可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又没失忆,对刚才的一幕幕简直记忆犹新。
“夏梨浅....你评价一下。”
夏梨浅:“???”
她觉得沈悦可的脑子也被一起毒坏掉了,不可置信道,“你是说让我评价吗?”
“你说怎么办?啊啊啊啊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亲了他.....”
“不知道。”夏梨浅气死人不偿命的摇摇头,顺便还给慕书年正名,“你亲他的时候,他躲了。”
沈悦可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我知道!呜呜呜就是因为他躲了,我才不好意思继续骂他。”
要不然以沈悦可的性子,高低得再骂他半小时。
看她真没脸,夏梨浅才尝试着给她想办法,净出些馊主意,“要不然等慕书年来的时候,你假装睡着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