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马儿急促的嘶鸣声将她从美梦中惊醒。
以为还在自家柔软的床榻上呢!一个激灵差点从树上摔下。
驾云呢?要是没了马儿可怎么回去啊!她纵身下树,急急忙忙四下寻找。
她在树林里穿梭呼唤,却并不见马儿踪影。
前面林木森森,连一丝风都没有。
四周静得出奇,时间仿佛凝固,场景很是诡异。
第六感官告诉她,有危险降临,且不知道是虎是狼还是豹?
她解下腰上的长鞭紧紧握在手中,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只觉喉头干涩,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挪动脚步。
蓦地,一团黑云从天而降。
小叠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整个身子便被这片黑云无情的死死罩住。
她骇出一身冷汗,大喊救命。四面轰然发出一阵奸邪的狂笑。
她奋力地挣扎着,已经嗅到了色狼的气息,正从四面八方围将过来。
“美人别叫啦!这荒山野岭的没人来救你,连路都是爷几个开的。那边有阳关大道不走,偏行这羊肠小道,也别怪爷几个不客气啦!”
言罢又一阵张狂大笑。
“你们这帮混蛋,快些放了我,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小叠大叫,心里又气又恨。
鲶鱼嘴盯着小叠露出一脸淫笑,弯着身子凑近晦气脸,道:
“大哥,这便是那日推小弟下河的小丫头。”
抬眼瞧去,小叠自己都唬了一大跳。
除了鲶鱼嘴,还有晦气脸、矮胖子、马脸外加一群小喽啰。
小叠很快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山上人迹罕至,心知在劫难逃,不再作徒劳挣扎,先省点力气,再寻找逃脱的法子。
矮胖子惊讶道:“大哥,就是上回‘月来扶’那个臭小子……是小丫头才对。”
晦气脸骂骂咧咧:“奶奶的,老子就说哪有这么俊俏的男子。”
一众兴奋激动地叫喝开来:
“瞧这小脸蛋,阿顺州城怕是找不出第二张。”
“当真是月来扶那个假扮的小白脸。”
“瞧这气度衣饰,定然不是普通人家女子。”
“别管那么多,到了爷们手里,就是咱们的女人。”
“大哥,你说怎么处置?”
鲶鱼嘴赔着小心,一双小眼转了几转,恬不知耻道:
“大哥,小弟老早就相中了她,不如将此女赏给小弟如何?”
晦气脸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瞧把你美得,老子都没开荤,你龟儿子的就想吃独食。”
鲶鱼嘴吃痛,连滚带爬跳到一边,阳奉阴违道:
“大哥说得是,小弟不能抢了大哥的先机。”
“算你个狗、日的识相。”
“都别吵了,先抬走再说。”有人提议。
小叠被堵上嘴巴,揉进一个臭不拉几的大麻袋里。
眼瞧着这些王八蛋非善良之辈,反正害怕也没用。
她也不再叫喊,转动眼珠子打着自己的主意,眼下只能见机行事。
有人扛着她上坡又下坡,耳畔传来各种浪笑的荤段子。
行了约半个时辰左右,似走进一户人家,却又不闻鸡犬,小叠被扔在地上。
“呵呵……哈哈,这里是个好地方,”一人怪笑。
听起来便是那个晦气脸老大,“把她放出来,让爷仔细瞧瞧!”
眼前豁然明亮,小叠一时没能适应,半天没瞧清周遭状况。
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一处院子,墙角长满了杂草。
几尊被损毁的佛像歪在瓦砾中,此间应该是一座废弃的小寺庙。
小叠瞧着这群豺狼虎豹,艰难地挤出一丝笑。
“几位大哥,麻烦你们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手都快勒断啦!我保证不得逃跑。”
鲶鱼嘴冷笑:“给爷安分点,莫耍小花招,你这小丫头聪明得紧!”
小叠嘿嘿傻笑着,将自己说得甚是渺小无用:
“我要是聪明就不会被捉住,上次还不是败在几位爷手上,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这会子怕坟头草都长出好高了,各位大爷现在估计也见不到我……”
晦气脸奸笑道:“给她松绑,量她也逃不出爷的手掌心,这样乖乖配合也不错,没必要弄得杀猪般的嚎叫。”
一伙贼子发出魔鬼般的怪笑。
身上的绳子很快被解开,小叠几乎直不起腰。
浑身疼痛无比,四肢百骸如散了架般难受,好半天才站稳当。
晦气脸跳起来,一把拎住小叠的领脖子就往里面拖:
“哈哈,看样子即使想跑也跑不掉。”
小叠立时吱哇大叫:“哎哟,我的脚痛、手痛、头痛、腰痛……”
“妈的,叫唤什么,等会儿有你叫的,来吧!小美人。”言罢便来扯她的衣带。
“别别别!不劳爷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哪能扫了爷的兴致呀!”
小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晦气脸,魅惑地笑着,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乖乖,太对老子的胃口,”晦气脸激动得语无伦次,飞快地剥自己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