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应该会克制蛊虫之法,乐小麦,你不用担心他们。”
点头间,瘦保镖已经退了出去,我迫不及待跑过去。
一楼右手边有张大床和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床上躺着的不是乐湛东还能有谁。
他还穿着照片上的衣服,黑色卫衣和牛仔裤,已经污秽不堪,头发比照片上更白了些,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侧躺蜷缩在床上。
形容枯槁,嘴唇发紫,呼吸微弱。
谁曾想十二年再相见,他竟成了这副模样。
我心如刀绞,眼泪如千钧重,砸在我胸前的衣服上。
“爸……爸爸……”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床前的,脚软地跪在地上,将手覆盖在他干燥污秽的枯手上,胸前压着一块嶙峋尖锐的石头,刺的我声音发抖,喉咙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