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入的灵力,正在慢慢融合你的血液和你本身的灵力,今日我用灵珠感知它,它应该有些……兴奋吧。”温也轻声笑着,并抬起我的腰,调整坐姿。
“混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到他让我踹胖女人的那一脚,我泄愤地咬住他的肩头。
“耳朵露出来,我要摸!”
他不断捋着我的后脑勺,就像给动物梳理毛发,闷闷笑着诱惑:“小麦,你坐下,就给你摸。”
臭狐狸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人!
我抱着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半跪着,胆战地不敢坐下去。
白色的狐耳从墨发中显露出来, 白中带粉,耳尖上还挂一缕青丝。
我吹了下,青丝滑落,耳朵敏感地动了动。
之前的邪恶想法又冒出来,只迟疑了一秒,我鬼使神差地一口含住其中一只耳朵。
热乎乎的,一嘴毛,这下真吃到狐狸耳朵了。
温也的身躯猛地一震,按住我犹豫的腰身。
卯榫的勾连契合很快冲刷了短暂的痛涩和不适。
我舒畅地出了口气,心从未有过的踏实。
只是这样面对面抱着,感受彼此的存在,我已经满足地啜泣不止。
还没开始,就已然丢盔弃甲。
闪电的暴击猝不及防地降临。
太丢人了!
“小,小麦……”温也讶异的扣住我的腰,“刚才……”
我用力环住他的脖子,羞赧把脸埋入他的肩膀,闷声低吼:“不许说!”
他用侧脸轻轻蹭我的鬓发,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腰背,喑哑含欲:“小麦,我好开心……让你快乐,我好开心。”
蓄满秋水的双眼触及到他胸口的疏麻花纹身,手指摩挲,和肌肤纹理无异。
身体的欢愉和灵魂契合的满足糅杂在一起,待到浪潮再次翻滚而来,我不由自主地吻上那朵花。
温也,我也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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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进入开学季,小稻不能留在医院里伺候老爸,他说托关系找了个靠谱的护工,和老爸脾气相投,而且做活仔细,已经照顾了一段时间,他很放心,现在正收拾行李要回来做做老妈的思想工作,就返校。
“乐小稻,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古城还有关系?”我坐在饭桌上,喝着补汤问道。
汤是温也在太姥姥的指导下亲自熬的,这家伙受巩凡的刺激,也开始碰锅碗瓢盆。
视频那头冒出张笑嘻嘻的大脸:“我啊,我茅之潼在古城的人脉很广!还没有我办不妥的事!”
“小友多日不见,神采润泽,灵光含韵,想必……嘿嘿……”茅之潼坏笑地挑了挑眉。
“温小友可好?”
“对啊,姐,姐夫好了没?”
我抬头看向已经放下筷子,坐的板正的温也,面色晶莹剔透,五官精雕玉琢,听到视频电话外放的声音,偏头看我。
眼眸清透黑亮深邃,羽睫细密垂坠。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竟觉得他较之前更好看了。
“啧啧~~看乐小友满眼桃花的样子,不用说就知道温小友很好。”茅之潼先开口。
我看向屏幕,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你们俩怎么混到一块儿去了?”
小稻和茅之潼勾肩搭背:“这段时间多亏茅哥的照顾,他正好也要离开古城回京,我今天来帮他收拾铺子和行李。”
“回京?茅之潼是京城人?”我有些纳闷,听口音他一点京味都没有。
“茅哥是南方人,他说京城有套外祖父留下的祖产,人家准备回去继承祖业,顺便换个地方搞直播诈骗……哎哎,茅哥我错了,不是诈骗,是问卦占卜,顺便开解感情迷茫的小姐姐。”
茅之潼凑到屏幕前,嘿嘿笑道:“上次民宿之事多谢相助,我还没好好答谢两位小友,来京我定好好款待二位。 ”
我笑了笑:“没准儿还真要麻烦你,我们正有去京城的打算。”
他看着跳脱,但共事那次,能看出茅之潼这人还算靠谱,而且也有本事,有他这个熟人在,我和温也可能在京城有点帮衬。
茅之潼满口答应,还让小稻把我和温也的微信都推给了他。
挂掉电话,温也向我说起,事务所只查到罗清老道早年间因为修炼邪法、传播邪术被逐出师门,按辈分来算,此人已有九十多岁,后隐匿山林,销声匿迹,都传言那罗源老道已经去世。
不会是有人顶着那邪道的名号骗人吧?
温也摇摇头:“那老道并未与你我有直接牵连,别管他,目前先处理京城之事,此行可能会摸清很多卫之礼的底细。”
他顿了顿,担忧地看着我:“小麦,这次你在家等我如何?”
我头摇成拨浪鼓:“不,我得跟你一起去!且不说姜颂点名我必须去,你我分开,万一敌人一一攻破怎么办?而且你看不到我,不会担心吗?”
不会想我吗?
“会,但你在这里,有霓裳和栩哥儿保护你,很安全,我不想你涉险。”温也坦诚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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