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之所以会逆生长,还畏光怕热,想来和她身上注射的东西有关。”温也说道,“我需要取些她的血液。”
得到周秉严的允许,温也用灵力在周母的胳膊上割开了个小口子。
我用小收集瓶采了差不多十毫升血液时,她的伤口便自己愈合上了。
这愈合能力太强大了!
“我安排生物检测机构。”周秉严说完便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茅之潼撇嘴哼了声:“你还是先收拾好你们家的一堆烂摊子,你家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周大少爷你还是消停会儿,我们来处理更合适。”
思前想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姜颂的电话,他说过有事可以联系他,这么便利的人脉不用白不用。
电话那头很快接听,传来沉静的男声:“小麦,你们在周家遇到了麻烦?”
“啊?你怎么知道我在周秉严家?”我纳闷。
姜颂失笑,神秘兮兮道:“我自有我的办法……说吧,有什么事?”
我转念一想,茅之潼的四合院里有唐思宁的两个保镖留下看守,而且唐思宁那个大嘴巴估计什么都和姜颂说。
思忖到这儿,我稍稍放松些,把周家的事简单隐晦地讲述了下。
“我现在打电话安排研究所,不过可能要等明天,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钟,所里没人值班……”
温也一直在我旁边听着电话,接过手机,冷然说道:“越早越好,迟则生变,这女人的血液里藏着卫之礼的秘密,想尽快铲除他就立马过来。”
电话那边顿了顿,沉吟片刻说:“我马上安排,现在我去接你们。”
挂了电话,我看向温也,好奇道:“什么秘密?烂尾楼里那些行尸是不是也被卫之礼注射了‘血清’?”
温也点点头,蹙眉思索:“我现在还不确定,要等结果出来才可以确定他的目的……”
“不过,我已经猜到了。”他看着一脸好奇的我,突然笑道,“先回家,这几日太忙,最重要的事都落下了。”
他故意吊着我的胃口,我不满地提醒道:“回什么家?我们还要等姜颂呢。”
温也瞪了我一眼:“乐小麦,大晚上你不睡觉,还想等其他男人?”
“大哥!是你催着人家现在过来的好吧。”我气得叉腰,“你居然学会了倒打一耙!”
“这里交给茅之潼,不用你操心。”
说完他提着我的耳朵就往门外走,根本不顾及在场的大眼瞪小眼。
“啊,疼疼疼!你放手!快放手!”我扣着他的手腕,抗议道。
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的咋呼声都震亮,两个稳如山的保镖见我们这种架势,愣了愣,让开路。
“快松开!太丢人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被他拽着下楼梯,咬着牙小声道,“臭狐狸,快放手!”
楼道拐弯处,温也开了法门,同时我一直喋喋不休的嘴被温润的唇堵住,他轻轻一带,我俩就坠入光晕中。
“乐小麦,你叫我什么?”他吻地汹涌,稍稍离开唇瓣,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柔声问。
我被亲的脑袋发懵,靠在他肩膀上,小声嘀咕:“大,大哥?”
他又亲上来,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我的唇角,温也眉毛挑了挑,不悦道:“叫什么?”
我装傻充愣,小声道:“臭狐狸……”
“又故意装傻?”他拧了我一把,又啄了下我的唇,态度放软,柔声道,“乐小麦,你知道我要听什么,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
对外人宣示主权的时候,我说的贼溜,可,真要面对他叫那两个字,我有点开不了口。
法门的另一端开在我家西厢房的浴室。
“小麦……”温也揽着我的腰,嘴唇蹭在我的耳根,声音蛊惑而慵懒,“我想听。”
我全身冒着热气,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怂包似地低头看着我揪在他胸口的双手,耳尖红的不能再红。
良久,我方才低声开口:“老……老公……”
声音如同蚊呐,双手快把他胸前的衣服绞烂,头恨不得扎进他的胸口。
太腻,太肉麻了!
温也摁着我的肩头,把我捞起来,脸上写满喜悦:“乐小麦,你太姥姥有句话说的很对。”
我捂着发烫的脸,不解地抬起眼皮:“她说什么了?”
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捏着我的鼻子晃了晃,一字一顿道:“你啊,外、强、中、干!平时蛮横霸道,关键时刻就是个怂包。”
我吃痛地挤了挤鼻子,梗着脖子反驳:“我才不怂呢!”
“小麦,我刚才没听清……”他耍赖哄诱道。
看他满脸期待的样子,我长呼一口气,主动贴上去,扬起头,笑眯眯地、甜声且大方地叫了句‘老公’。
温也用双臂紧紧环住我,嘴角的弧度快咧到耳根,面上还带着醉人的红晕。
开了口如同打开阀门,羞涩渐渐被喜悦冲淡。
见他可爱的样子,我胆子大了很多,搂着他的脖颈,笑嘻嘻地连叫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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