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遇到了章秀莲,他就像陷入了一场情迷。原因不仅因为她长得美丽无比,而是她的行为举止像个真正的成熟女性——一颦一笑间透着女性独特的情调韵味。比起与章秀莲接触过的一些女子,像是呆板没有趣味感的存在,连一个月过去后都不愿意和她牵牵小手,而章秀莲却能细腻感知他人需要,有意无意让两人间的互动充满火花。
他们仅认识不到一个月时间,在章秀莲独居的房间里实现了他们的情感连接。每当看到那个如同化身为水的女人,他便立誓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成为自己的另一半。
就在之后所发生的事让张思维陷入了深思,让他开始感到些许的悔恨。“上贼船或许容易,但从贼船上逃脱却艰难万分。我希望只有但愿王昭君的小叔能够遵守他的承诺”。
带着深深的叹息与坚决的决心,张思维将烟蒂扔在地下,一脚将它捻熄,接着大步踏入了供销社的内部。
在此之间,那只暗淡的烟蒂忽地被一位粗犷的手掌接走,灵巧地摆弄几秒后便重新现身于李爱国手心之上。
望着扮演成农民模样的黑大伯,李爱国询问道:“没引起旁人的注意吗?”
黑大伯指着自己的脸面,那张连雪花膏都无计可施的肌肤上得意地道:“就我这张脸,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标准的渔民。”
“那可真是个标志性的形象,”接过烟蒂的李爱国赞叹地说,“这只烟叫‘三塔大满贯’软牌,不需要烟券,价格虽然不便宜,每包8毛钱,看来那位少年生活的相当奢侈哦!”
“这充分证实了我们找对了人呢。”燕子将一只信封取出,小心翼翼地装进了烟蒂,并将其收了起来。
往日,他们收集证据时仅会粗略地放进一个袋子中。直到在李爱国的带领下更改成为 ** 的信封储存模式。
然而,这让燕子有些惋惜,这么大的一个信封装的东西却只有这么小小一包的烟。
“那家伙恐怕很快就要行动了,我们让‘黑大个’注意着他。”
由李爱国陪同燕子和白先生,驻留在盐场边的榨油站成为了这五个组织成员暂时休息之所。而其身份假称为了刘某之远房族人。与此同时,黑大爷在距离此不远的树下踱过来踱过去,似乎是在休息片刻。他卸下了挂在肩后的挎袋,背靠着这颗硕大粗壮的树干。
马鞍下的半个粮袋、戴在头顶那顶旧帽和腰部别插的小火铲,则恰如其分地描绘出了这位看似刚打完架回家,现在正欲小憩一会的农夫形象。
"爱国,武周,燕姐,老黑,现在分四队紧跟目标,务必不许让那只麻雀脱离你们的眼线范围。"猫头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却透着严厉。
“遵命!”
在行动正式开启之前,五人就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盐城镇及其所属的大县区 ** 野吉普类车辆的需求极为稀缺。
如需追击目标,则开车容易引致目标警觉,导致失联。
鉴于如此情况,
作为仅有的可行交通工具,只有自行车可用了。
然而, ** 的骑行状态易被对方发现面貌。
为规避这种情况,李爱国建议五人分四组进行交叉追踪以防止目标的察觉和追踪。
行动开始,李爱国的心弦也随着变得紧张。
这个操作的成功与否关系到"黑鱼"的安全,成败在此一举!
他深呼吸一口气,跨过榨油房的门槛,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先等候其他队员离开后再缓缓启动,骑着自行车紧随在老黑等后方不远处的距离。
在这个环节,张思维内心则怀揣着向张晓丽炫耀的机会感。
于是他用尽 ** 力气将脚底的力量转换为速度,如飞一样在公路上奔跑起来。因急于展现自我,忽视了后车轴轮的声音。
就在经过张庄前快速的急转弯时,张思维不经意一扫后面,看见一辆自行车正远落后于他。
尽管没有立即发现不对,仍按先前张晓丽指示的那样做了些假象,用力刹住自行车手闸并下车,仿佛自行车故障,依靠在旁路试图隐藏自己。
他半跪在地上,一边用树枝摸索链条的松紧,一边暗察后面那辆自行车辆的动作。
等到后面的人靠近时,他突然抬头大喊一声: "同志!链条脱线了,请给帮忙吗?"
一阵疾风,坐在自行车后方的老黑只是轻轻瞥一眼,加了几踏便离开了,并不予理会。
这次行动没有招来怨言,反而更显心宽:"如果这家伙是在盯着我,早就会乘机搭讪了,看情形我是多虑了。"
随后将手上的树枝丢掉,并把自行车重新挎上肩,左脚蹬地面加速前行。
再次拐角之际,他又停车观望,这一次面对骑着白色面孔男人的自车,甚至没投去目光只留一连串急驶背影。
他自语道:“操!我在瞎自己!”
随后把口中的唾沫甩到远处,重挎上自行车,准备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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