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营,可为父觉得太子不是可以托付的人。所以太子对王府多少是有意见的。”夜王爷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之口继续道:
“为父身为武将,不知何时就会征战沙场,如若为父出了意外,留下你们孤儿寡母,帆儿你从商是护不住王府的!王府也不缺银钱的,父王答应你让你开个店铺,只是想让你尝试人间百态,最终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如若不想考科举,从武父王也是可以的!”夜王爷将心中想法一一说给夜云帆听。
夜云帆这才知道为什么父王一定要让自己读书科考,“父王,儿臣科考着实无望,火锅店儿臣拉了傅家,顾家,崔家的小子入了伙,原本想着赚钱拉他们一把,您这样说的话,以后我会好好经营,几位伯父也都是正直清廉之人,儿臣争取将几家连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夜王爷一听,“我儿,也不是毫无城府,这样一来,我儿以后不至于为人哄骗,为父也放下心来。”
“父王,儿臣原先觉得您正值壮年,可以护住儿臣一生自由自在,不愿意想那些弯弯绕绕,儿臣并不是一个愣头青!”夜云帆原先只想着能自由自在,闲暇时搞个副业打发打发时间,可现在,还要为以后的人生安全做打算。
“我儿这么说,为父自然是放下心来。”随后从袖袋中取出一叠银票,递给夜云帆。
“儿臣这里有……”夜云帆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夜王爷打断。
“拿着吧,你有多少,为父还不知道?这钱你拿着,我知我儿虽然读书不甚用功,但是人品一直说的过去,从不坑蒙拐骗,一直堂堂正正。”
夜王爷深知自己儿子虽然读书不行,平时游手好闲,但是为人正直。所以夜云帆绝不可能身上有大量的银钱。夜云帆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反驳。
确实,原主虽游手好闲、碌碌无为,但至少心地善良,不曾仗势欺人,更未曾以世子之名行苟且之事。要知道,以他的身份,本应是众多商贾争相巴结的对象。
“多谢父王赏赐。”夜云帆恭敬地双手接过银票。
“罢了,回去吧,为父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夜王挥挥手,示意夜云帆离开。
“儿臣告退。”夜云帆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离开了墨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