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不要脸。”徐格没好气的反驳道。
“就是,晓晓吃的那根白菜还是我洗的呢。”肖明远不落人后。
张晓晓默默地看了一眼凌尘,在触及到对方阴沉的脸色之后,决定自己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只有安南,很是识趣的夹菜夹得欢快,面前那个小碗里都堆成小山了。
“再多话,都出去!”在杜泽堂忍不住进行第二波的炫耀的时候,凌尘终于忍不住了。
张晓晓默默的给杜泽堂画了个圆圈。
“不对啊,凌尘,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们都来你家吃火锅了,你竟然连瓶酒都不上,是不是太小气了啊?”杜泽堂终于意识到不对,悲伤的盯着凌尘,一副惨遭抛弃的良家妇女样。
在场的几个人都见怪不怪了,张晓晓想到之钱大叔小气吧啦的藏酒杯的样子,莫名扯出一个笑容来。
“你看你看,你媳妇都笑话你了!”可被杜泽堂捉到把柄,他更加理直气壮了。
其实张晓晓很想告诉杜泽堂一句,我没有笑话大叔,我现在很为你默哀,得罪谁也千万不要得罪腹黑男人。
果然,凌尘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一双明朗却又深邃的眸子
牢牢的盯着杜泽堂。
“带酒这种事情,我想应该是你做的吧?”他似笑非笑,即便是简单的话,甚至意外的好脾气,但是张晓晓还是本能的觉得脖子一凉,就连其他几个人也是识趣的缩了缩脖子。
杜泽堂心中正搀着前天凌尘从别处的得到的那封存了几百年的桃花酿呢,哪里注意的到此刻凌尘的异样。
“那不一样,你家有酒我为什么还要带?”
“没有。”凌尘更冷了一点。
“呵呵,你这没有人性的家伙,前天那老家伙给你的桃花酿你不是带回来了,还敢说没有!”杜泽堂眉头一竖,看似生气实则愉悦的战起身来,打算就这这股子怒气就算枪也要把那酒抢过来。
只是,当他走到酒柜的时候,还真没看见桃花酿,倒是许多珍贵的红酒毫不掩饰的放在哪里,杜泽堂黑着脸看了看凌尘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咬牙从旁边随便拿了瓶茅台出来。
这种时候,就算他再傻也不会就着火锅和红酒,传出去还不要被人笑死么!
“你确定你要喝?”凌尘神色异样的看着杜泽堂。
杜泽堂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茅台,确定没有拆封,实在是搞不懂
这男人又在搞什么玄虚。
“当然了,难道连一瓶茅台都舍不得么?”杜泽堂一拧眉,完全没有注意到餐桌上其他三个人沉痛的表情。
徐格看着这么傻的杜泽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清冷的小脸下满是嫌弃,知道了杜泽堂来这里的原因之后她在厨房里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酒杯,但是显然被凌尘收起来了,就等着现在套路他呢,这傻子还巴巴的往里跳。
而安南,则是纯粹的因为太了解凌尘,知道老板一露出这样的笑容准没好事,也在心里可惜,怎么他都明白的事情,跟了老板这么多年的杜泽堂还是这么傻啊。
肖明远就看的很透彻了,不管老大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么多年杜泽谈从未在老大手上讨过好,他早就习惯了。
“你随意。”凌尘似乎是笑了一下,但是很快消失不见。
“既然拆来了,这一瓶都是你的。”张晓晓补了一句,凌尘赞赏的看了一眼。
“哈哈,那是当然了,伙计们,让我们躁动起来吧!”杜泽堂心情很好满脸带笑的坐把酒弄开,刚想找酒杯,才发下原来之前一直忘了准备。
等他屁颠屁颠的回到厨房的时候,
左找右找,别说酒杯了,就连个普通的杯子都没有!
凌尘这个可恶的家伙,他脸上有一丝丝的裂痕,最后视死如归的跑到饮水机旁边,天杀的竟然连个纸杯都没有!
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杜泽堂彻底的脸黑了,迈着大步子回到餐桌前准备兴师问罪。
“哈,回来了,别找了,勉强用这个吧。”坐在杜泽堂旁边的肖明远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特别好心的贡献出来旁边的一个空碗递过去,还好心的帮杜泽堂倒了半碗酒。
这下别说张晓晓乐了,就连一向都很冷的徐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用碗喝酒,还是吃饭用的,张晓晓喜欢的那种带着花的秀气的小碗,恐怕杜泽堂要呕死吧。
偏偏敢怒不敢言,他不是多风雅的人,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多丢人。
想到这里,张晓晓悄悄的拿出手机,对着黑着脸的杜泽堂一阵拍。
其乐融融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张晓晓离得最近,小区保安看的很严,往常都是没有人找过来的,她有些疑惑的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差点没把刚才吃进去的肉丸子吐出来。
为什么一脸怒气的凌国远会站在外面啊,为什么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啊!
张晓晓回头看了一眼餐桌,本来打算和他们几个商量一下,谁知道凌国远像是感知到有人过来了一样,直接让身后那个粗壮的男人动了手。
砰砰的砸门声响起,张晓晓吓得后退了两步,又担心这架势让其他人听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