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比你解风情!”
苏瑾州知道自己说的这两句话,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试试能不能在秦沫眼中看到不一样的东西,生气的,愤怒的,嫉妒的……
他想让她咬他,骂他,趴在他怀里哭,质问他为啥要那样对她。
然而,不过是又一次失望。
秦沫恢复平静的脸上,听了他的话就跟听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她抿抿唇对他露出这些天以来最真诚的笑,“这样最好不过,我替天下百姓谢谢宋娘娘,她把皇上伺候舒坦了,是我们百姓的福。”
说完,秦沫拿了脸盆去井边洗漱,根本对苏瑾州不再有半点儿关注。
这些天因为那场大雨天气凉爽了不少,但毕竟是夏季,秦沫又练了一会儿功,此时浑身上下都是汗。
白天家里时不时就有人上门,晚上又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想洗个澡都不方便,只能用毛巾擦擦。
加上前些天一直干旱井水都干了,自是舍不得用水,她已经好久没有舒舒服服洗个澡了,本来计划着今天在苏瑾州回来之前好好清洗一番,结果人家比任何一天回来的都早。
秦沫实在忍不了,光擦身子总觉得腻乎乎的,皴是越擦越厚。
她决定今晚怎么都得好好洗洗。
秦沫打了两桶水,提到离井边远一点的地方,拿着水瓢舀了一瓢,从脑袋上直直浇了下去。
水稍微有点凉,浇第一瓢的时候她小小的打了个哆嗦,后面就越来越舒爽。
苏瑾州站在窗前,看着女人一会把手伸进衣服挠挠,一会儿从领口倒进一瓢冷水,眉毛皱的越来越深。
她不知道用凉水洗澡会着凉的吗?
烧点热水能累死?真是年龄越大越懒了!
既然这么懒,让人伺候着不好吗?
他在京城专门为她购置了一套大宅子,配备了二十几个仆人,京城最好的厨子都给请去了,因为她说爱吃那厨子做的烧鹅。
宅子中所有布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弄得,结果人家一声不吭就跑来了这荒凉的西北。
还过上小日子了,养鸡种菜!
苏瑾州想到那张被秦沫弃之如敝履的地契就生气。
那天,他给了她一纸和离书,让她两天内收拾东西走,两天,要是她愿意能把瑾王府搬空一半,但他前脚出了她的屋,后脚她就跟着出了王府大门,什么都没带走。
当林修把那张房契递给他,说王妃并没有拿走王府的任何东西时,他差点气得撕了那张地契。以她的脾气,他们和离后她定然不回将军府去,所以他给她找了那么一处风景地段都俱佳的宅子,她却看都不看一眼。
跑到这大西北一待就是两年,怎么叫都叫不回去,在这吃苦受罪忍受着风吹日晒,这苦哈哈的边远小村就是让她那么流连忘返!
苏瑾州认命地去厨房烧热水。
院子就这么大,秦沫自然看到苏瑾州进了厨房,她也看到烟囱冒出的烟,她以为他没吃晚饭去做饭吃,没想到他是去给自己烧洗澡水。
秦沫一般时候洗澡都是挺快的,但今天隔着衣服,又好些天没洗过,每个地儿她又都想搓搓,自然不得手,洗得就慢了一些。
倒是让苏瑾州抓住了献殷勤的机会,她不想给他这个机会,连忙又浇了一瓢水,拿着毛巾要擦拭。
“站着,别动!”
苏瑾州抢过她手中的毛巾,命令道。
秦沫浑身上下湿的透透的,夏季的衣裳本来就薄,此刻全贴在身上,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透过湿透的布料展露无余,男人的视线却一动不动地定在上面!
“苏瑾州!”
秦沫去抢毛巾,哪里抢的过来!
苏瑾州一手揪着她的领子,一手把她往屋里带,屋内她的小浴桶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脱了,进去洗!”
秦沫想骂人,他这人也忒爱管闲事了吧,管天管地也就罢了还管她怎么洗澡!
秦沫抱着胸不动,她淡淡地笑了笑,问,“苏瑾州,是不是你那什么妃什么嫔的洗澡,先洗屁股还是先洗脸,你都要亲自过问一番,你这皇上当的是不是太轻松了,所以闲的蛋疼?”
苏瑾州把秦沫往浴桶里按,便按便扒她的衣服,嘴角噙着坏笑,淡淡回复道,“沫沫说的对,我的蛋确实挺疼的,不光蛋疼,它的弟弟也很疼,太久没用,闲的要造反,就等着被镇压呢。”
秦沫再也淡定不起来,这男人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瑾州,原来的他不会说这么颜色浓郁的话。
更不会随时随地膨胀。
此时,她的余光瞄过去,他的那地方……不忍直视!
她一把推开他,自己麻溜地进了浴桶,骂骂咧咧,“一边去,我又不是没长手,用你帮什么忙!”
苏瑾州在秦沫的头上揉搓了两下,笑意溢满眼底,声音比方才还温柔了许多,“是,夫人,都听你的!”
说着他转身出了门,门被关紧的那刻,又补充,“乖,脱了洗,脱了才舒坦!”
身子泡在温热的水中确实很舒服,秦沫却只想骂人。
苏瑾州听着屋内哗哗的水声燥热难耐,要不是怕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