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以为是小桃忘了什么东西,光着脚去开门,她打开门栓后急着往回走,边走边说,“我就说你睡这儿非不听,看看多麻烦,我这儿这么大还搁不下你吗?别回去了,住这得了,把门插死。”
只听咔嚓一下,门真的被插上了,因为思绪被干扰着,秦沫没能闻出苏瑾州的气味来,她往床上一爬,咬着笔想计划,还不忘拍拍身侧,“不是没一起睡过,你天天守那些规矩有啥用啊,今晚就睡着这儿。”
“嗯,沫沫说的极是。”
身上一重,男人已经压了上来,“我不走,今夜不走,明夜也不走,以后夜夜和你睡在一起可好?”
他妈的,怎么是苏瑾州?
秦沫觉得自己完了,现在的警惕性简直差到地底下去了,这要是放在以前片刻时之间就得被敌军弄死。
这倒也不能完全怪他,他现在住的地方被苏瑾州派人守的严严实实的,除了固定的几个人,根本没有人进的来,是以她根本不必担心安全性,时间一长,神经都跟着懒惰了。
苏瑾州双腿支在床上,整个上半身都压在秦沫身上,不至于让她喘不过来气,又让她难以动弹。
秦沫非常不满地抗议,“你怎么又来了!”
要是知道是他,她说啥也不给他开门,他愿意跳窗户就跳窗户,愿意破门就破门,这下,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我不能来吗?”低低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弄得她脖子痒痒的。
“能,怎么不能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愿意去哪就去哪,谁能管的着呀!”
沫秦的语气里是带着几丝幽怨的,他要不是皇上,他要不是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她会怕了他?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呗。
苏瑾州对秦王的回答很是满意,他就是要让她意识到,他是她的掌控者,无论她跑到哪里去,只要不是他允许,他都能轻易的把她抓回来。
苏瑾州在秦沫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嗯,小宝贝儿,你知道就好,哪里也别去,就在为夫身边好好待着,为夫夜夜疼你,日日宠你!”
不是第一次听见苏瑾州说这样暧昧无耻的话了,这话要是以前跟她说,她可能会羞怯的钻进他的怀中,骂他坏骂他混蛋,骂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个流氓。
夫妻之间暧昧无耻下流的话,在某个特定的时候说出来就是情感调味剂,可当下他说给她听,只会让她感觉厌烦与恶心。
“皇上,你这嘴巴可真会撩人,那就多说与你后宫的女人们听听,身为皇上,身为人家的丈夫,你有义务滋养她们,还得雨露均沾,不然那些可爱的小花都干渴枯萎死,有你后悔的!”
这些话听在苏瑾州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有点翻旧账的味道,她在暗指冷落她的那三年吗?
苏瑾州眸光微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身子又贴紧她一些,附在她耳侧轻轻地问,“你是在为她们说话,还是在为自己不平?”
他在她的脖子上又舔了一口,“亏欠你的次数,为夫可以都补给你!”
“给你娘!”
秦沫低骂一声,暗暗用功,出其不意地把他掀翻到了地上。
她裹紧衣服坐起身来,瞅着四仰八叉坐在地上的苏瑾州,冷着脸说道,“要做就做,说些有用没用的干什,有那时间不如多想想军国大事!”
苏瑾州笑望着秦沫,他的小丫头真是长大了,那样难以启齿的词汇张嘴就能说出来了,看来,是自己调教的好呀!
他心满意足地从地上起来,从正面抱住她,语重心长的教导道,“沫沫,`做’这个字以后多在我面前说说,我爱听。”
秦沫快要气死了,这男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她身摘不下去了呢。
并且什么字到他嘴里就染了一个色。
“我喜欢听这个字,当然更喜欢那个动作!”
越说越没边儿。
“和你!”
秦沫觉得苏瑾州前二十年肯定是太压抑了,以至于后来得到了反噬,要不然就是太闲得慌,所有脑子里只剩下了色.情。
还是得让他没事去打打仗!
他搂着她太紧,并且有了防备,她推他不开被迫被他搂在怀里,心里火气翻滚,气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这一口算是咬错了,简直要了她的命。
她的头还没抬起来,嘴就被他的撅住,接着就是玩命儿的厮磨啃咬,咬完又是一阵慢慢的厮磨,就像久旱大地偶遇甘甜的泉水,恨不得的全部一口吞了去。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把她猛地扑倒在床上,不断叫她的名字,啃完嘴唇又啃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秦沫,这是你勾引我的……”
他霸道而又不讲理,她只是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她想和白日一样像个死尸一样躺着,那样他会觉得索然无味失去兴趣,然而,他的唇他的指,他的皮肤,所有的,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出某种不可控制的回应。
“秦沫,我想你,想要你,现在!”
“你看着我,说你也想,沫沫乖,说!”
他一步步引诱着她,让她说出她他想听的话,他就是这样坏,明明自己才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