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药!要你就够了!”
药力很猛,秦沫一晚上没得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腰快断了,腿也不听使唤了,嘴唇也肿了。
臭男人最初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在她身上鼓捣来鼓捣去,待药劲儿缓解之后,则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身上驰骋不停。
秦沫把宋婉婉骂了八千遍:没用的女人,药都给你送去了,都抓不住这王八羔子的身,废物典型!
苏瑾州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间隙中还会抬起头, 用那种“你活该”的眼神看他,嘴闲着的时候偶尔来一句,“想把我往别的女人床上送?哼,那也等我彻底腻了你,照目前情况看,就这样日日夜夜干,也得干个千把百年!”
虽说这话有点夸张了,可秦沫还是有了深深的绝望感,这男人向来是有韧劲儿的,他要想让她不好过,那可不是只说说的。
最后,秦沫求他才住了工。
他压着她,居高临下地警告她,“下次,这么好用的东西,不妨直接给我,再借别人之手,这个床你就别下了!”
秦沫软着身子抖着腿,在苏瑾州的淫威之下勉强先答应了。
早朝时间到,苏瑾州穿戴整齐后在秦沫嘴角亲了一口,坏笑着离开。
迷迷糊糊睡去的秦沫,梦里都是那个可恶的笑。
不知睡了多久,秦沫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看,身边不知何时躺了个人。
不是苏瑾州还是谁!
她竟然睡的那么死,连他什么时候去而复返都不知道,随着脑子越发的清醒,她一脚踹向身侧的男人,但,毕竟经过一夜的“折磨”,某处的疼痛连累着动作都慢了一些,刚一碰到苏瑾州的衣角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脚踝。
一拉一扯,秦沫又被迫以一种极度不雅的姿势跨坐在苏瑾州身上。
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带着十足的不正经,“怎么?还想要?昨夜还没够?”
说着,一只手已经十分不要脸地去扒自己的衣衫。
“够了够了,大白天的,还是少耍流氓为好,天天净想着这些破事,也不知道那些折子到底有没有空看!”
“没啥空!”
“那你……,嘿,真是个昏君!费劲抢来的皇位,好歹上点心,不然被人再抢走,到时候可别哭!”
苏瑾州一脸无所谓,他坐起身,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抹了一些到手指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撩开秦沫的锦被。
秦沫大概想到他要干什么,连忙往后退了退了,摆手道,“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知道涂哪儿?”
“嗯!”
“你自己又看不到,知道哪儿破了皮?”
秦沫气得想骂娘,他妈的还不是你这个畜牲干的好事,现在还当什么好人!
苏瑾州这人很执拗,尤其在这种事儿上,那叫一点不退让。
“你要不让我给你涂药,我就视为你还有足够的战斗力,不妨咱们再来个三五回合。”
温柔又坚定的语气,认真又放浪,最后秦沫又是不得不妥协,想着涂个药而已,怎么也比负距离接触容易接受,然而事实上,那人却把涂药这点事儿做到了极致。
他在她全身上下摸呀摸,揉呀揉,还很变态地低头检查她某处,美其名曰对症下药!
看王八羔子一脸享受的模样,秦沫心中不痛快极了,甚至想妈的快让别人把他的皇位抢走吧,她想看他哭!
想看他落魄的裤子都不剩一条的惨样!
那时,看你还有啥时间思淫.欲!
涂完药,苏瑾州拿被子把秦沫光溜溜的身子一裹,连人带被一搂,略显疲惫地说道,“再睡儿会儿,昨夜劳动量有点大,为夫身体有点乏!”
怎么不累死你!
秦沫咬牙切齿地想。
“皇上是怎么吃了那药的?”
“宋婉婉给的。”
“她给你就吃?”
吃就吃吧,吃了别折腾她呀,谁喂的找谁去呀!
“好久没通宵了,我想和沫沫熬个夜!”
秦沫气得想吐血,合着一开始这男人就知道宋婉婉给她吃的是迷药,而他没吃之前就想好了要拿她发泄,还是一宿?
秦沫想掐死苏瑾州!
刚伸了只手出来,均匀的呼吸声就传进了耳朵里,一看,那王八羔子已经睡的熟熟的,一张俊脸上满是舒展的笑。
弄的秦沫硬是没下去手!
第二天下午,秦星星来找秦沫算账。
“我说皇后娘娘,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魅惑可是我千辛万苦得来的,您老人家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送给那个女人?就那一瓶药,我要是省着点卖,手头掐的准点,能卖三百两银子呢!”
秦星星在秦沫屋里气得转圈圈,“一瓶好药就这么浪费了,可惜了,可惜了!”
秦沫拿块肉饼直接塞她嘴里,了无生气地附和,“谁说不是呢,就听这药的名字也不是呼啦呼啦一股脑地一口闷的,得一点一点点魅惑人心是不?”
秦星星正饿着,这两天为宋婉婉解“魅惑”之毒把她忙得团团转,那毒其实也实在算不毒,严格来说其实是种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