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夜行,以苏瑾州胳膊受伤而结束,抓住的几个半死不活的人由宫长俊带回去审问。
督慰司的人在元宵之夜简直忙到人仰马翻,几个官职较小的抬着死人边走边不解地讨论,“为啥咱大人不把那对男女也一同抓起来,他们杀了这么多人,怎么都得审讯一番吧!”
宫长俊正烦着,每年元宵节这夜都会发生点小摩擦事件,人多事儿就多,这很正常,但今夜可与往年不同啊,弄不好自己的官职得丢了啊!
偏那个缺心眼的还问出这样让他添堵的话,气得一脚踹在那人身上,没好气地道,“再他娘的瞎逼逼,让你跟那死人一样躺着去!“
那人赶紧闭了嘴,心道看来那一男一女后台挺硬啊,连他们大人都得敬着,连上前跟人家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的。
苏瑾州被秦沫强行弄回宫,这一晚上竟是打打杀杀了,这要再溜达下去,说不定下一波人就真的把他们弄死了。
和离行,丧夫就有点不太好听,况且如果苏瑾州就这么突然死了,指不定得出现不小的乱子,照目前情况来看,盯着他位子的人可不少。
一会儿功夫就接连遭遇两次刺杀,这频率也忒高了点。
苏瑾州不愿意回去,“咱们再去赌坊玩玩儿,那里安全性高,一般不三不四的人进不去,好不容易过次元宵节,这么早回去岂不是太扫兴了。”
“你不要命我还要,要去自己去,我才二十多,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死了。”
秦沫往宫里走,苏瑾州就不得不从后边跟着。
还不忘捂着受伤的手臂哼唧,“啊,疼啊,好疼,怎么这么疼!”
秦沫听着他哼唧步子就迈的更快,那伤口她检查过,虽长但不深。以前苏瑾州受过大大小小许多次伤,有一次离心口不过半寸的距离,伤可见骨,大夫给包扎清洗时都没见他吭一声,现在不是装是什么。
秦沫越不理苏瑾州,苏瑾州越哼唧的厉害,那伤口还是挺疼的,还流了不少血呢。
她就不能心疼心疼他吗,抱在怀里安慰一番也好啊!
不然,这伤不是白受了吗?
最后,苏瑾州的哼唧还是起到了作用,秦沫虽然没有搂着他安抚一番,但到底放慢了脚步,并且在自己的贴身衣物上撕下一块布料,给他好好包扎了一番。
那伤口秦沫用她有限的医学知识检查过没毒,也没伤着筋脉,上点创伤药过几天就应该愈合了,但为了保险起见,秦沫还是让人把太医请过来,又仔仔细细查探了一番才放心。
倒不是她有多关心他,不过是那一刀原本是要划在她脸上的,让他半路截了,作为人,她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才行。
苏瑾州依然赖在秦沫的凤仪宫,这种情况下,这人恐怕更赶不走了。
这一夜又是把人折腾够呛的一夜,不过不限于在床上。
“我想洗澡,身上一股血腥味味儿,熏的我犯恶心!”
秦沫只能让人准备好洗澡水。
“一只胳膊没法洗,沫沫能不能帮帮我?”
秦沫耐着性子,“给你叫个宫女进来?”
“不 我才不让别的女人看见我的身子!”
“那就叫个太监来吧!”
“不,我更不想大晚上的让别的男人看见你,太监也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最后苏瑾州成功得逞。
以往苏谨州洗个澡,也就片刻功夫就完事了,这次因为有秦沫伺候着,他足足洗了一刻钟还不出来,一会儿:后背有点痒,媳妇儿给我挠挠!
一会儿:感觉腰上有点泥,媳妇儿给我搓搓!水有点凉了,换桶热乎的!哎呀,伤口进水了,快给我擦擦!
总之,费人的很。
最后:媳妇儿,咱俩儿一起洗吧,我想和你一起洗,和你一起洗,这伤口会比较不疼一点!
秦沫:滚!
最后苏瑾州在秦沫这声滚中,委屈巴巴地沐浴完成,他举着受伤的胳膊惨叫:啊,我这伤怎么越发疼了,是不是刀上有毒,太医没有看出来啊,我会不会死啊!
苏谨州一反常态地作到天亮,才搂着秦沫睡了过去。
这一夜虽说睡的是晚了些,到底是是睡了,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宋婉就辛苦多了。
自从和二皇子洞房那天开始,夜里她就没闲着过,那位二皇子极尽所能地折磨她。
原来,她没有经历男女之事时,总是想象着和苏瑾州共度春霄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出嫁之前她是经过理论学习的,教习她的嬷嬷虽说把这事说的挺含蓄的,但她总有自己的渠道知道男女共赴云雨达巅峰的疯狂,爽歪歪。
很久之前,她便盼着和苏瑾州有朝一日,能共享那样的快乐,想了多年,日夜都想。
有一天,她总算体会了那事儿的感觉,没想到却是那样的刻骨铭心,破她身的不是苏瑾州,而是别国的皇子,一个比癞蛤蟆都丑陋的男子。
不但丑,很变态。
他要她时,从来都是很直接,痛的她一夜不知晕死过去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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