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申伯神情严肃,冷冷的视线看来。
申道言眼神一清,回过神来,露出满脸笑容。
申伯这才转身离去。
申道言笑着目送申伯离去,笑容逐渐淡去,目光有些冷冽。
“说到底,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啊,那么真实,彷佛我真是和他们生活过一样”
“小花,黄大爷,张大爷,王大妈......”
“真是可怕的噩梦,但它反而提醒了我,我不该在此停留”申道言自语半天,眼中冷色一闪。
“在尚未执掌家中大权的现在,我需要更多的外部支援,从而压倒那个老家伙”他看着申伯离去的方向,想起自己日益豪横的父亲,脸上神情越发冷漠。
“这个时代是属于年轻人的,老家伙们及早退休为好!”
一处奢华,金黄的房间。
阿嚏!
“是哪个家伙在念叨我.....”男子自语一句,擦擦自己的鼻子,目光看向眼前一人。
“老爷,要注意身体啊”申伯在地面五体投地,只将头颅微微抬起,脸上挂满了担忧之情。
“无妨,我心中有数,你是说那小子还有一些残余的记忆”男子鹰隼般的双目显得有些锐利,五官有棱有角,气势极为霸道。
“对,他说那是噩梦....”申伯浑身颤抖,深深的低下头不敢注视眼前的男子。
“呵,看来还要再处理一.....不,或许这样更好,就看看他有几分手段”申天道转念一想,脸上挂上耐人寻味的笑容。
“道言的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安排好了吧”申天道话题一转,询问起另一个话题。
“是,已经安排前往‘外地’了,不会影响到申少爷的权力”申伯内心发寒,连忙回答。
“也好.....”申天道很是满意“对了,既然如今道言考上了青镜学院,虽然不是第一让我有些失望,但也算达成了目标。”
“他的那些‘兄弟’们就让他们同‘母亲’团聚吧,毕竟原本只是想着孩子不出色就换一个,如今倒也没必要再留下去,伤了我们父子间的感情”
“一家人还是和和睦睦比较好啊”
申天道温声细语,看上去对申道言话语中满是爱护,申伯心中却一阵冰冷,要知道那些‘私生子’可也是对方的孩子,如今竟然.....
“申伯”申天道忽的喊起对方名字,眼中没有笑意。
“你在想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说说看啊”
“是不是想‘退休’了,呵呵,只要说出来,我就会允许”申天道笑得和煦,声音听起来格外友好,却让申伯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老奴错了,望老爷原谅”申伯声音发干,身体紧紧的贴在地上,祈求对方的原谅。
在这里退休意味着死亡,没有大家族的掌权者会放知晓太多秘密的人安然离去。
申天道并没有看对方,他意态悠闲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上下翻转了好一会,这才在嘴里自言自语道。
“这人啊,做错了事就要认,申伯年纪也不小了,改日我让人送你一根拐杖,你才能更好的为我服务啊”
“.....老奴知晓了,定不让老爷失望!”
“知道就好”申天道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去,申伯缓缓的站起身,左脚一个歪斜差点跌倒,好在稳住了身形,他向申天道深深一拜,倒退而出。
“不中用了啊,该选择下一个掌事了”申天道望着门外明媚的阳光,笑了起来。
“这太阳不是正旺盛么,离落山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年轻人还是多多磨练一番吧,哈哈”
而在距海州市遥远的某处地下。
一处悄然建成的建筑伫立于此,外表简陋,看上去就只是由单纯的石块垒成,宛如一座堡垒,大门处有两座石狮,其间有人影闪动。
宫守泽眼神冷淡,环顾左右,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他走向左侧石狮,低下身将可活动的脚部石块向外一拨,伸手入内,将内测暗藏的绳索一拉。
他缓缓的收回手,将石块原样扳正,他再去看看右侧的石狮,同样可扳动,内部同样有个绳索,但这次他伸手进去却没有拉,而是再度收回手,将石块放好。
他的眼中闪烁着幽光,前往大门处,按照约定好的信号轻叩5下,门应声而开,露出内部阴森的通道,寒风从内部刮出。
宫守泽面不改色,悄然走入内部,门随之合上。
之后不久,一道披着黑衣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张望一番,脚下毫不犹豫地走向了石狮。
内部漆黑幽暗,墙壁上只有着淡淡的光芒,用于照亮,宫守泽左拐右拐,看上去对于这条道路十分熟练,不到一会,他就走到了尽头。
前方有光明流出,那是一间光照良好,配置齐全的房间,其内有4人在此。
在房屋的右上角,刘句烂醉如泥的趴在桌上,眼神格外迷离。
张克站在不远处的光照灯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房屋的中间摆放着诸多锻炼器材,李智打着赤膊,身穿短裤,在其中挥洒着汗水,饱满有力的肌肉不断舒张,体现出一种力量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