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愧疚和小心翼翼,
“奴婢得了这个消息就准备来找小姐的时候就被抓住了……”
虞疏晚直接看向苦心,苦心立刻会意转身离开。
流珠哽咽道:
“是奴婢没用。”
“能把消息带给我就不错了。”
虞疏晚皱着眉,
“她只打你?”
“问奴婢跟您说了什么,奴婢没说。”
流珠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扯得伤口疼得厉害,额头上顿时沁出一脑门儿的汗。
虞疏晚用帕子一点点地给她擦着汗,语气缓和了几分,
“不怕我不管你了?”
“小姐一直都在帮着奴婢,即便是真的不管奴婢,奴婢也没多少的怨言。”
流珠艰难地扯出一个笑,
“而且现在小姐又救了奴婢一次。”
只是不知道她往后该怎么办才好。
看得出流珠眼中的落寞,虞疏晚微微挑眉,
“现在不是让你胡思乱想的时候,有我在,睡吧。”
难得看见这样温柔的虞疏晚,流珠迷迷糊糊的又闭上了眼睛。
见流珠连睡都不安稳,虞疏晚悄无声息的起了身回到自己的主屋。
她环视了一圈,这个摸摸那个拿拿,溪月和溪柳不明所以,
“小姐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找个趁手点儿的东西。”
虞疏晚自顾自地念着,刚巧转身摸到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长棍。
“谁的?”
“奴婢看撑窗的窗撑子太细老是固定不稳,这是找了后院婆子要的,打算在上头雕花儿做咱们的窗撑子。”
溪月疑惑,
“小姐要这个做什么?”
“讨债。”
虞疏晚面不改色,苦心已经匆匆回来了,面色凝重的将一方帕子展开,
“这里面是蛇床草的种子粉末。
奴婢跟知秋姑姑一起在院子里排查过了,院子里许多地方都被撒上了。
据知秋姑姑说,今日大小姐哭的时候趴到了老夫人常坐的软榻上,整个屋子里的地上都是。
这些粉末细,若不是刻意去寻,恐怕是找不到的。
好在刚巧表小姐过去了,她叫嚷着衣服上沾了东西,奴婢们这才发现。
奴婢在方才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月白,他说方才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厮,背着一个篓子,里头有不少的蛇!”
虞疏晚冷笑一声,
“你让月白把蛇篓子和人带去虞归晚的院子,我在那儿等他们。”
说完,虞疏晚直接攥紧了手上的棍子就直接出了门。
她面上越平静,心中无言的愤怒就越发的猛烈。
真可笑啊。
上一世因为她的胆怯自卑,祖母为她操碎了心,最后祖母没了。
这一世她不忍了,可虞归晚的那双爪子还是要舞到自己的面前……
真当做她虞疏晚是吃素的?
她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苦心都有些跟不上了。
咬牙快走几步,苦心拦在了虞疏晚面前,
“小姐,您可想好,若是这样做了少不得是要闹出一些麻烦的。”
“让开。”
虞疏晚冷冰冰地看着她,
“我不爱招惹麻烦,但我也从不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