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有新意的,虞疏晚索性更衣,准备出去外面的铺子看看。
可一想到外面还站了两个倒人胃口的东西,她就有些烦躁起来。
事情有时候就是扎堆儿的来。
平日没事的时候也不见能够遇见不想看到的人,如今,外面杵着的那两个都还不知道该怎么打发了,就又听见门房来报,说是虞方屹带着虞景洲来了。
虞疏晚原本是不打算见的,偏偏又想起虞景洲这个蠢货在鸡鸣山被耍的团团转的样子,顽劣心起,又改了口。
冬雪不赞同开口,
“小姐一个人怕是要吃亏。
自古以来孝道就能压垮一人,上次夫人那一出直到如今还有不明真相的人在京中胡言。
若是今日侯爷再说些什么,那小姐岂不是……”
“冬雪姑姑,我听祖母说过,从前你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差点被父亲拿去抵了赌债。
你瞧,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孝道。
母慈子孝先有母慈,我向来不在意别人目光,我只在乎自己活的舒不舒坦。
有些父母就是不配得到尊重。”
虞疏晚笑了笑,
“更何况我这个父亲向来爱面子,比苏夫人要聪明多了。
他今日来,自然也不会闹得太难看。
见一见倒也无妨。”
冬雪是虞老夫人特意留下在虞疏晚身边的,原本打算留下知秋,虞疏晚怎么着也不肯应。
好歹知秋万事妥当,又是跟虞老夫人多年,自然而然,出行带着她最好。
她自己点名要了冬雪,也算是让虞老夫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