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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慕时安手上还有事情在忙,听闻这些事情后能够第一时间做到将她的感受放在首位,她就是感动的。
虞疏晚觉得自己向来肤浅。
对方怎么说的没那么重要,反倒是对方做了什么,她就会一直惦念着。
她在慕时安那里,是特别的,是首位的。
虞疏晚指尖微微蜷缩起来。
慕时安将她方才落在外面的香囊给拿起来,亲自挂在了她的床头,
“往后这个香囊你得挂在身上。
你既然抢走了,就得好好的对它。”
“我说了还给你。”
虞疏晚瓮声瓮气。
慕时安哼了一声,语气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想要就要想还就还,虞疏晚,你从哪儿学的这等不负责的做派?”
“?”
她只是拒绝了一个香囊而已,怎么在慕时安的口中就成了一个不负责的人?
“我想你戴着。”
慕时安皱眉,
“不能取下来。”
虞疏晚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多的话,恼得将脚伸了出来直接给了他一下,
“啰嗦,知道了!”
被踢了这么一脚,慕时安的脸上反倒是泛起了点点笑意,
“那你好好顾着自己,等我回来了给你带礼物。”
说完,他这才起身离开。
房间很快就恢复了一片的寂静,只有更漏微不可闻的声音和外面的风声在夜中显得格外明显。
虞疏晚被惹了一通,已经没了睡意。
她坐起身来,忍不住将床头的香囊捏了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弧度。
可很快她又收了笑。
如今的当务之急哪儿是顾念这些风花雪月?
虞归晚不死,她没有安稳的人生。
凭着虞归晚那股疯劲儿,只怕是到时候她的牵绊都会成为虞归晚手上拿捏的把柄,无端地连累无辜的人。
虞归晚——
虞疏晚的眼中全然冷了下来。
此刻的虞归晚睡得极不安稳。
她好像又回到了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