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怕打针,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以后。
当然也有很多勇者,他们一点儿也没怕过,每次都是很平静的结束打针,不哭也不闹的。
记事以前也打过针,那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了就不做参考了。
但是上了村里的幼儿园以后就经常打针了,就是各种疫苗和小孩子都要打的针。
记得有一天,我们还没有午睡就开始有家长把孩子接走了,就是说吃了午饭就带走了。
那时候的我该吃吃该睡睡,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早就回家了,但是平时她们家接的也早,就没啥可关心的。
但是刚午睡以后妈妈也来了,说是要带我去打针,但是当时她说去了也排不到我,也就没那么着急,和其他去接孩子的家长聊天。
那时候打针是要花钱的,是要花二十五块钱才行,那天妈妈一说钱我就开始偷听了。
说是要打针,还有谁家的孩子打针那哭的一个严重,还说我以前打针傻傻的,也不知道哭,也不用哄我买吃的。
那几个人先走了,毕竟有的孩子是我们村附近村子的,打针没那么方便,但我家和诊所是前后院,啥时候也不用着急。
那天妈妈看天色还早,就带我去二姑家里待了一会儿,后来太阳都有点儿要落山的意思了,她才想起来还要带我去打针呢。
她们聊天的时候我听的很清楚,而且妈妈的意思是打针要花钱,但是还不能不去,也不知道我长大了以后会不会没小时候听话,会不会哭。
记得那几天下过雨,从幼儿园出来到诊所那条路其实还不是很好走,妈妈为了我不把鞋子弄脏,就让我踩着她踩过的地方走。
但是她好像没考虑我的小短腿儿,把我落下了一段距离,后来就放慢了速度,到了拐弯以后路相对好走了一些,只是味道太难闻了,我就加快了些走。
那块儿原来是村里的大队,后来那里被人买走了养了很多鸡,那院子挺大的,养的鸡不少,所以说会有很多鸡粪,自然不能堆在院子里面,她家就堆在院子外面了。
总之一直到她家男人去世以后两三年了,那鸡场产生的鸡粪才收拾的差不多,味道也一直弥漫了很多年。
路过卖店有很多孩子在哭闹,毕竟大多孩子是害怕打针的,而且只有这时候磨人买东西挨揍的概率比较小。
那几天妈妈忙别的事情,头一天没有给我洗澡,到了要打针的时候大夫说了三天不能洗澡她才想起来。
那针是管什么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身上痒但是不能洗澡。
那时候毕竟是村里,没有现在这种塑胶的设施,每天都在土里打滚儿,天天洗澡已经成了一个小习惯了。
好在大夫说要是太脏了可以用毛巾擦一擦,冬天冷的时候就是擦的,所以影响不大。
但是妈妈把红色的钱递了出去的时候我就开始挤眼泪了,那时候针都打完了,打针的时候我可没反应。
我那时候只知道红色的钱最多了,可以买特别多的东西,而且从小妈妈就很重视钱,就像条件反射一样我心疼那钱了!
好在的是大夫去屋里把钱收好又给了妈妈三张,让妈妈看看是不是七十五,妈妈看了看就背过去塞进裤子里了。
就是那种安全短裤,里面带一个有拉链的兜,这些年了还有卖的,就随身带钱比较安全。
而且那次妈妈花了钱以后没有说难听的话,我觉得应该是一张换了三张,那大夫还怪傻的。我一路都在断断续续的组织语言想让妈妈和我一起分享快乐。
但是妈妈只是笑笑而已,到家继续烧火做饭了。
那段日子村里要打的疫苗挺多的,就针对我们那个年龄段的孩子,还给我们吃糖丸,那个糖丸我记得有打虫的还有其他的。总之那个好像一年要吃两三次的样子。
本来我也是有点儿抗拒去打针的,毕竟有的要钱有的不要钱,所以只要我问妈妈要钱吗?她说不要钱我就乐呵的去。
后来妈妈也发现了这一点,也就背着我给钱或者提前把钱交了,等到我去的时候那大夫也配合说免费的。
免费的我就搞不懂其他孩子在哭什么了,不要钱还给一个小针管,有时候还给个小瓶子,那瓶子还可以灌水玩儿,多好的事儿啊!
每次我去的都比较晚,毕竟我们两家住的那么近,就算从后门让他来家里都可以,所以我去的时候总能看到哭的哇哇大叫的孩子。
当然那时候我也是个孩子。
说实话那时候很多孩子害怕那大夫,毕竟如果哭闹太严重了那大夫也会凶巴巴的吓唬她们。
而且其实女孩子哭的还没有男孩子哭的严重,当时老师也说男孩子是小男子汉,不能哭鼻子,但是每次哭的最凶的好像都是他们。
也是,他们哭了的话他们家里上上下下的都要给他买他想要的东西,这也许是他们撒娇的一种办法,但现在看其他这种方法好恶心!
有时候打了针以后我乐乐呵呵的拿着那拔了枕头的小针管,攥着那小小的玻璃瓶,从卖店经过了妈妈会给我买块雪糕,虽然我更想吃辣条。
但是打完针大多是不让吃辣条的,雪糕有时候可以吃有时候又不行,所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