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到了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了,这里就讲一讲我家里房间和物品的布局情况。
首先是要讲东院的,毕竟我一直是在东院住的。
东院是有三间房的,分别的东屋西屋和厨房,厨房在中间,那两间房分别在厨房的两侧。
西屋的空间比东屋和厨房大,其实西屋应该是一间房多一些的空间。
东屋一直是个空屋子,里面有些破烂东西,后来放了一些木板,还有给猪吃的玉米面,再后来又放了其他的东西。
东屋的门比西屋的门结实,毕竟那屋没有被我祸害,那屋给人一种空空的感觉,后来那屋的灯坏了以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厨房就很简单,毕竟家里也没有那么多厨具,靠近后门口的地方放了一个碗架子,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个碗柜。
那个碗柜底下是双开门的,里面有格子,但我妈放碗的时候不是按大小放的,是随便放进去碗不倒就行。
上面有两个抽屉,抽屉里面是妈妈攒的塑料袋,虽然很多塑料袋已经有窟窿了,其实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但它们还是把抽屉塞的满满的。
抽屉里面还会放生姜和大蒜,虽然它们在里面待不了几天就被吃了,但打开抽屉还会有它们淡淡的味道。
菜板就放在碗柜上面,每次妈妈切菜都是在那里。
前门口是大锅的灶台,挨着的是炉子,很多时候做菜是用炉子做,当然家里来人了炉子弄不过来也会用大锅。
大锅里一直有开水,就算用干了还会继续烧,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大锅里的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西屋是我们一直居住的屋子,最开始只有一个炕,西边是一个小台子,那里是可以坐人的,再加上靠墙的沙发就是一个小型客厅的感觉。
屋子靠北一溜的柜子,从东侧靠墙的梳妆台开始,到北面的两个大衣柜,之后就是电视柜,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彩色电视。
之后就是西边的沙发,沙发上面有一个大的画框,里面是一幅山水画。
在我上小学以前西边是没有盘炕的,只要不来客人那个小台子就是我的领土。
东屋的外面是一棵梨树,前面也有讲过。
梨树往南就是囤放玉米的砖台,但那砖台是季节性的,只要玉米卖掉了就会把它拆掉。
砖台南边就是井台,再往南面就是菜地,有四个池子的菜,菜地朝南就是墙头了,当然墙头下面还有一堆石头,刚好是斜坡状。
西屋往南大概两米多一些就是厢房,厢房里面放的东西我只看过几次,毕竟厢房一直是上着锁的。
厢房南边挨着是一个棚子,妈妈说以前她和爸爸做生意的时候赶车用的毛驴在里面生活过,但那毛驴应该很早就卖了,毕竟我印象里没看到过它。
棚子往南就是厕所,是那种旱厕,一到夏天那味道简直了!
再往南一直到大门口是妈妈堆放柴火的地方,是那种没有叶子的柴火,还有很多树枝。
每年柴火垛上面都会爬满倭瓜秧,也会结出很多倭瓜,印象最深的就是电话倭瓜,和电话挺像的。
当然不是现在这种电话,是以前那种有线电话,那很像的。味道也很不错,拌着大葱吃味道嘎嘎哇塞!
西院也是三间房子。
西院进门就是厨房,挨着厨房的屋子就是卧室,卧室和棚子本来是通着的,但后来封上了,毕竟冬天漏风。
西院有一个储存柴火的柴房,我父母管柴房叫草栏子。
西院有一个洋井,每次打水还要引水,但好在那井里的水比较充足,压水的时候也没有那么费力。
西院也有一个小棚子,那里面也确实堆了很多东西。有玉米芯,还有柴火,当然还有一些木头盒子。
说是木头盒子其实就是竹筐,但那筐不是纯竹子的,也有用木头拼接的地方。
再往南一些就是西院的厕所,只是荒废了而已,那厕所附近用很高的石头围起来了。
爷爷去世以前还能用,但后来奶奶直接用尿桶了,那厕所也就荒废了。
厕所南边是一个小棚子来的,只是后来牛也不养了,那个棚子里面就放荒养杂草了。
西院本来是没有树的,但是后来小棚子里面有樱桃籽发芽了长出了一棵樱桃树。
爷爷走了以后奶奶也没有精心打理,从别的地方吹来的榆树种子在西院发芽了,长出了很多棵榆树。
而且有一棵榆树是从厕所那堆石头的缝里长出来的,后来家里把石头挪开的时候那根系相当发达了,不得不佩服它的生命力。
在我五岁那年,大概是那时候,西院井的旁边种了一棵桃树,当时我特别霸道,说那棵树从此属于我了。
后来一直到盖房子把树放倒以前那棵树都属于我,果子我也会严格看守。
西院的厢房的北面有一堆砖,垒成楼梯状,每次妈妈和邻居聊天就会到那里去,后来我长大了和邻居家的孩子玩儿的时候也是从那里待着。
东院的大门口有一棵槐树,每年都会开白色的花,后来它的旁边长出了一棵小一些的,正好在两个院子的中间。
东院大门东侧有一块石头,本来不是很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