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族妹子嘛。
“你最近怎么样?”诗诗终于开口说话了,寒暄着。
“我挺好的。”朴信惠在电话的那一头说着,她今天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刷社交软件的时候,看到诗诗的动态是“我流落在韩国街头了,谁来救救我啊”,后面跟着一个调皮的哭泣表情。下面呢除了五十二个点赞的,就只有两个回复,其中一个是“又去旅游啦?回头注意把照片传上来哈,让我们解解馋。”,另外一个是一个广告商搞代购的。所以,朴信惠立马打电话给诗诗,询问情况。
“诗诗,你现在在哪儿?”朴信惠轻声问道,因为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诗诗在电话那头轻轻抽泣着。那种可怜的啜泣声混杂在微凉的夜风中,在这个孤独的可怜的韩国街头。
“我也不知道,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身上也没有钱……”诗诗现在可以放声痛哭了,眼泪顺着脸颊就留下来。
“你不要着急,你去旁边看一下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然后告诉我一下。”朴信惠其实心里更加着急,她急得是假如诗诗的手机在这时候没电了,假如诗诗在这时候突然没有了声音,假如,假如她已经不敢想像接下来的可能情景。她心里边为诗诗捏了一把汗,整个身体都像是悬浮在半空中。
“好,我看看。”诗诗在街头看着那些高低起伏的楼房,上面好多的二极管灯光已经关掉了,所以很难看出楼房的名字。诗诗沿着马路一路走,一路看,最后看着手机的关机提醒。她慌张了,非常的慌张,虽然不知道手机将在多少秒后关机,但是那种瘆人的倒计时闪光,令自己害怕。
“信惠!信惠!我在那个一个楼房的前面,上面写着明洞(音译)……”现在诗诗知道一秒钟有多么的珍贵了,她说完了这句话,手机就关机了。上面的手机牌子标志像是一种浪费的存在,关机的时候说什么“再见”啊。
“明洞,我知道,具体位置呢?喂?喂?”朴信惠听到了电话嘟嘟的挂断声。然后立马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诗诗不敢乱跑,所以呆在原地,一点儿也不敢移动。
“诗诗!”很远的地方,一个陌生的身影却传出了一句熟悉的亲昵的呼喊。
“信惠?信惠!”
现在比强调自己走了多远的路,几乎找遍了明洞的每个街口更重要的是给朋友一个拥抱,借她一个坚实的臂膀去倚靠。
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那个你受委屈时一个电话,不管你在哪,放下电话赶过来的人。
第二天,朴信惠早早起床,准备了早餐。诗诗还没有起床,朴信惠给诗诗做了午餐,在桌子上放了一张字条,旁边放着一些韩币。然后就急匆匆的出去打工了。
权志龙早上早早的起来做着练习,然后吩咐自己的新助理小朴去昨天的快餐店还钱。小朴按照权志龙说的地方找到了那家店,老板一听说来还钱,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因为很明显,他的脸上胳膊上都有了一些新伤,是昨天的街道追逐中在路边的光滑石板划伤的。现在他甚至都想要打人了。
“才十万,不够。怎么也得一百五十万。”老板不是狮子大开口,因为他昨天光医药费就花了二十多万,而且现在也不能工作了,店里的大小事务都要交给打工的学生妹。
“还不赶紧干活,把材料都准备出来,一会儿客人都来了,看你能不能忙的过来。”老板今天的存在意义就是撒气,往小朴身上撒气,往店员身上撒气。
小朴向权志龙请示了一下,得到了许可。在听说了那个老板因为追他们而摔的鼻青脸肿的,权志龙先是一阵紧张,在得知没有大碍的时候,哈哈一笑,很豪放的笑声。
“对了,你把这个行李箱拿走,昨天你们落下的,在我这而碍事。”老板看在钱的面子接受了道歉,今天早上他发现了这个行李箱,虽然他偷偷的打开看了,但是感觉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几本破韩文书,一本字典,几件女孩的衣服。他还在想昨天的那个男孩和女孩是不是一起串通起来耍他呢。
小朴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多了一个行李箱,还是女式的。但是老板说是昨天客人的,应该是权志龙家人的吧,所以小朴拖着行李箱回来了。
权志龙看到了剧本,然后向公司提出拍摄的申请。
“好啊,那你想找谁演对手戏?”老板问道,因为他必须保证自己能够把控住局面,而且还能从里面获得最大的效益。老板不愧是老板。
“我已经找好人选了。”权志龙说着。嘴角泻出一种超脱般的自信,自信的就像昨天午夜的街风。
“谁呀?”老板其实也觉得奇怪,因为之前的活动都是公司出面安排,这次没想到权志龙会搞出这样一出。但是,他还是有很大的兴趣去了解一下权志龙的想法,因为老板觉得他们两个在某些地方的决策应该是一致的,在权志龙的事业上升期,他也绝对不会去做出格的事儿。
“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位姑娘。”权志龙语气里是一种超乎常人的自信,他也没有因为可能老板会看不起平常人而露出一丝一毫的犹豫,那种表情就像是在推荐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曲子般。洋溢着兴奋与幸福的神情,他的脸上,由看表象的冷峻瞬间就被那一串的回忆所融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