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庆府城外的双峰山上,十分喧闹,一伙盗匪在这里狂欢,饮酒作乐。
“老大,还得是你厉害!要不然兄弟们也不会抢到这么多粮食!”
“哈哈,这个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等到其他伙人与商队的护卫两败俱伤,我们再冲上去抢粮。
不仅兄弟们完好无损,而且粮还能抢到,真不愧是我。
等到歇息几天,我们去兼并其他山寨,成为这片地盘的老大,然后再抢了宝庆府,割据一方。
或许未来,老子也能成为皇帝老儿,也给诸位兄弟封个王侯当当!”为首的头目笑声极为放肆。
其他匪寇也放肆地大笑。
他们正在享乐之时,有四百多人已经将他们所在的山寨围住。
这个山寨并不是最近一段时间修建的,曾经有人生活在这里,这群匪寇来了之后,就将这里据为己有。
张大宝轻轻拨开眼前茂盛的杂草,朝山寨内望去,守卫山寨的匪寇极为松懈,几人拿着小酒坛一口一口地喝着,远远地还能听到匪寇们的笑声。
“哼,等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张大宝转头对身旁的军士道,“叫兄弟们先别开枪,先使用造出来的陶瓷手雷,我们要替全军检验效果。
等回去之后,将你们的感想报告给袁总管,工匠们会根据你们的建议进行改进。
让兄弟们注意,别被手雷炸到自己,行动!”
张大宝一声令下,神机营的将士立即从草丛中钻出,守卫山寨的匪寇一见,酒立马就醒了。
“有敌人!快抄家伙。”
神机营的军士在离山寨四十米外站定,将手中一个个陶瓷手雷扔到山寨边缘。
只听轰轰的爆炸声,手雷炸开,飞散的碎片,杀伤守卫山寨的匪寇,数声哀嚎迭起。
爆炸产生的火焰将山寨外面的栅栏点燃,这股骚动也惊动了在里面饮酒作乐的匪寇头领。
这头领吓了一跳,为何会有这么响亮的声音?是谁来了?他不知道火器的事情,对此颇为惊恐。
“兄弟们,有人来了,和他们拼了!”头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还是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便指挥其他匪寇迎击。
神机营的军士在仍然第一轮手雷后,冲入营寨中,接着扔第二轮手雷,手雷如雨点一般落入匪寇们之中,将他们炸得血肉模糊。
匪寇们见进攻他们的军士拿着从未见过的武器,也被吓到,想要从山寨之中逃跑。
然而,神机营已经将整个山寨围起,他们根本无路可逃。
神机营将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扔第三轮手雷,手雷再次在山寨内炸响,又有不少匪寇死在爆炸之中。
到了此刻,那名头领突然发现,他身旁的人已经没有剩下几个了,便跪在地上投降。
张大宝见行动结束,走入山寨内查看情况,他看到有一些手雷没有爆炸,仍然躺在地上,便小心了一些。
见匪寇们的惨状,张大宝即使再怎么装作冷酷,也有些不忍,他们拿着手雷实在是太欺负人。
但不到三秒,他就将不忍抛之脑后,对,就该这么做!对敌人不能抱有任何仁慈,用手雷炸实在是太爽了,下次再来!
“你们前些日子抢了我军的粮食,你有没有要说的?”张大宝走到那匪寇头目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那头目抬头仰望张大宝,连忙求饶道:“军爷饶命啊,要是小的知道那粮食是各位军爷的,小的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所以,不是我们的,你就会抢?”
“小的也是没办法啊,小的和兄弟们都饿坏了,不抢就没有吃的啊!”头目继续求饶,看上去十分可怜。
“哼!今年天气转好,你们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双手种地养活自己,如今却干这铤而走险的买卖,真令人可恨!”
这头目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这时,一名军士走到张大宝身旁,低声耳语几句。
张大宝神色变了又变,看向匪寇头目道:“哈哈,粮食居然不在你这里。
看来你刚才没有说实话啊!”
那头目继续低头,没有要回答张大宝的意思。
张大宝嘿的笑了一声:“我就奇怪了,宝庆府最近多出这么多窝匪寇,实在有些不正常,所以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支持着呢。
比如说,宝庆府内的地主士绅,他们通过这样的方式,抢夺来往商人的财物,牟取暴利。”
听闻他的猜测,那头目身体微微颤抖。
见到这反应,张大宝摇了摇头。
“果然这群人都是一路货色,只不过,他们现在遇到我们。把人都处理掉,谁叫有人不说实话呢。”
那头目一听,神色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张大宝的背影喊道:“军爷,我说,我说,是……”
“抱歉,我们没有心情听,晚了!”张大宝说完,一名军士捂住那头目的嘴巴,将一把匕首刺入他的喉咙。
那头目还没有看到美好的未来,就倒在血泊中,其他匪寇,神机营的将士也没有放过,他们这次出击,除了试验手雷,还有让一些新兵见见血。
剿灭双峰山的山寨后,张大宝带神机营前往其他山寨,一一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