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浑身都是结块的泥印子,头上脸上也都是泥,顿时蹙眉问道:“令芷,这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她是关心则乱,这会儿瞧见景弋好好的,自然便冷静下来。
陆氏说的再言之凿凿也只是一面之词,到底要听一听令芷的说法。
姜令芷默了默,言简意赅道:“母亲,今日我被人骗去云香楼,差点被令鸢打着捉奸的名义活埋,后来还有灵舒县主,也出来拦着不让将军救我,就是这样。”
她说的简单,可回头细想才发觉,姜令鸢这一局,真是谋划的够久。
从一开始便派人跟踪她,想找到她的把柄,又趁她“小产”,来劝她远走高飞,别困在国公府。
还有在那春娘带着孩子来的时机,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在国公府的处境越发艰难。
最关键的,还是将自己约去天香楼的姜泽
想到这,姜令芷微微有些心痛。
真好,今日她学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道理。
那就是,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令鸢做的?”
萧老夫人眯了眯眼,回头看向陆氏:“她什么时候和瑞王府搅和在一起的?”
“这,儿媳实在不知啊”陆氏见势不妙,只想着赶紧把自己摘干净:“这些时日,她一直都在自己的院里,甚少往我跟前去。”
“大嫂不清楚自己的好儿媳做了什么,”萧景弋意有所指地问道,“那大嫂自己做了什么,总该清楚吧?”
陆氏瞧着萧景弋也怵得慌,她又是心慌害怕:“什么什么?”
萧景弋伸手指着人群中瑟瑟发抖的春娘:“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