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练习中过去,上午练习刀法,下午练习木雕手艺,时间换来了技艺的熟练,身体思想的成熟。 转眼张安已经十五岁过了,这天张安一如既往下午前往李爷的陋室。 “师傅,我给您带了条鱼,您晚上可以做了尝尝,中午我们几个抓的。”张安笑着提鱼进去。 李爷面无表情,似是有些不满“你家最近不是添了个小子吗,还有今年赋税也重,这鱼留给你家吃不行吗?拿给我个老头子干嘛,怎么,觉得我老头好吃啊?” “哎呀不是,哪能呢,我这不是孝敬您吗,再说了,这鱼我们哥几个抓了好几条,我家有就给您送了一条,再说了,虽然赋税重了但是也不是活不下去,勒紧腰带过日子嘛。”张安解释道。 “行了,不用搁着跟我说这些,老爷子当年要多威风有多威风,不差晚年这条鱼,你心意我领了,鱼拿回去给你妈补补身体。”李爷严肃道。 张安无奈“好吧,我一会拿走就是了。”小老头还挺犟,张安心想,这些时间张安和李爷越接触越发现他是个犟老头,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对了以后下午不用来了,我也教不了啥了,每天上午继续练刀就行了,希望你以后别忘了这门手艺就行,剩下的你就实践中去悟吧。” “好嘞。您放心肯定忘不了。” 这些年朝廷赋税确实是更重了,对于张安家还好一些,这些年有些结余,毕竟他父亲在县衙当捕快,还是有些渠道拿钱的,但是对于其他家的就不一定了。 身在农村张安对于一些家庭的状况还是有所了解的,李青他们家就有些吃力起来,不仅李青总要去帮忙干农活,他父亲还要去县城土豪家里帮忙干些零工,以前他父亲还不需要这样,这一对比就已经显示出差距了。张家村大部分的家庭状况都和李青家里差不多,其他村落想来也差不多,县里的人又何尝不是呢? 也难怪李爷总是感叹乱象将至,张安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民愤没有太强,但是这些都是累积起来的,只是量变没达到罢了。 按照张安所听说的皇帝,估计他很难想到什么方法去解决,他只会更加搞他奢靡的生活,加大税赋,皇帝的税要搞,官员们也要捞,最后土地都要让土豪拿走,到时候就是大乱来临的时候了。 不过这些应该还比较遥远,如果皇帝不作死的话。 这段时间张安也雕刻了许多东西,他不知道墨榆喜欢什么,雕刻的一些东西倒是都送几个兄弟了,他想着就先当练手了,送了伯言一把木刀,也是横刀样式,送了李青一个雕刻的马,给仲轻的则是一只小乌龟。 用料嘛,都是些山上普通树木,最近想着去趟江夏郡,免得墨榆觉得他放她鸽子了,再者说答应别人的事不做到也确实不太好。 最后张安雕刻了一把小剑,他的灵感来自于前世看的小说,这柄小木剑没有鞘,长度有二十厘米左右,剑身上刻着张安赠墨榆。 这几个字都是现代字,他想着也有点特殊意义,他只需要告诉墨榆什么意思就行了。 完成这一步他就打算出发了,这些年他也算攒了点私房钱。 当他宣布要去江夏郡的时候他父亲没说什么,只是问道要不要点盘缠,张安那当然是表示能资助还是要的,所以张安父亲也资助了一点。 他母亲当然是对他表示不放心,怕他遇到什么危险,这些年流民数量也是剧增。 这事张安和他父亲则都是让母亲放心,二人都师从一人,对双方水平还是有些了解的。 第二天要走的时候张安是自己打算偷偷溜走的,没想到还是让张大峰逮住了。 “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我这不是怕老妈又要担忧啥的嘛。” “嗯,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去,但是自从刘寡妇那件事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你做些事我也不拦着你,但是要注意安全,你妈和我还有你弟弟都在家等着呢!”说完张大峰便走进屋里。 “我知道!”张安也划船过河先去县城。 “走了?” “嗯,小兔崽子怕你又要和他唠叨一番,行了回去再睡会吧。” “嘿,你就不担心你儿子,他也就十五岁出头,出事了怎么办?” “我儿子什么水平我很清楚,再睡会,注意点身体。” “嗯。” 这边张安已经再次从与墨榆相遇的路前往县城,鄂城在长江南面,江夏郡则在长江北面,到了江边和船夫商量好价钱,船夫便将张安送到对面。 到了这边也就是一些小村落,张安看着这些农民,和张家村的状况差不多,看脸色就能看出来。“他们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啊”张安心想。 张安找了个村民问路“大叔,江夏郡怎么走?” “顺着这条官道走就行了,一个多时辰就能到。”农夫给张安指了条路,扛起锄头弯着腰往另一边离开了。 张安听从他的指引往官道走去,虽然说是官道,和农村田间路没什么区别,和不是路的路相比就是,这条道宽敞,杂草少,无非就是走的人多。 和张安前世的路相差太远,江南西道是湖北湖南地区,平原还是有的,这条官道就是很平坦的一条路,路两边有地,也有一些是树林。 农民也在忙碌,还好张家村还有条共用的牛,不然就要像这些农民一样靠自己耕地,真的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干就是一天,农时可不等人啊,误了时候一年没有收成对于农民是毁灭性的灾害,可能还有别的自然灾害,所以税收的加大对于农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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