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半,让给骁果军,动作快些。”
“诺!”
等到张大财也走出大帐后,王玄素看着挂着舆图的架子,自言自语道:“十六日,主公,你可要顶住十六日啊!”
次日清晨,鹰扬军对面三十里外的胡人大营,北线胡人苏巴什,贺鲁部大俟斤贺鲁奇力一边撕扯着一块白水煮的羊肉,一边站在毡帐前等待每日前去刺探军情的游骑回报。
吃完手中的羊肉后,贺鲁奇力用手抠着牙缝中的肉丝,随后接过一旁卫士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漱了漱口就吐在了干硬的地面上。
“这羊跟着大军走了几个月,都掉膘了,让后面的老东西们把羊养好,再养不好我就拿他们喂我的马。”
卫士刚刚领命而去,一名胡人便骑马从远处赶了过来,战马还未停稳,那胡人便一个利索的侧身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并快步走到贺鲁奇力面前单膝跪下。
“苏巴什,乞活军还是那副老样子,只是派出几个斥候将我们驱赶开就没了下文。营寨也没有异常,看炊烟应是没有减灶。”
“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