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发现这一点的婠婠赶紧撤回真气,但她一个小小的后天武者又如何能与身为武道宗师的无崖子相比,即便是重伤垂死的宗师那也是宗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抵挡的。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自己辛苦修炼了十几年的天魔真气,就这样被对方吞噬殆尽。
“噗!”
没有了修为的婠婠顿时喷出一大口血,身体也在这一瞬间瘫倒在地,脸上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对吗师兄!”
到了这个时候,婠婠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只是她还是想不通,自己这位师兄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吸收他们的功力。
“为什么?我自问这一年来从未露出过半点敌意,甚至还与师兄合作过不止一次!”
事到如今,婠婠就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因为你是婠婠,阴后祝玉妍的徒弟,阴癸派的圣女!”
只是一句话,吴予便道出了自己不信任她的理由。
婠婠凄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你一直防备的不只是我,还有我师父,乃至整个阴癸派你都不相信,哪怕你本身也是阴癸派的弟子。”
吴予还是没否认,因为他确实如此,魔门之所以是魔门,那就自然不能以常理渡之,更别说自己在宗门这些年可没少见识到阴癸派的狠辣,所以打从一开始吴予就没想到会在阴癸派久待。
况且魔门之人自私自利,看那祝玉妍就知道了,身为一派掌门,竟然放任边不负欺辱自己的女儿单美仙,哪怕最后还为此生下了单婉晶也不管不顾,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边不负是长老,是先天强者,其对门派的重要性远在自己女儿之上。
试问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那其他门人的死活她又怎么可能在意。
听到吴予说出这段密辛,婠婠一脸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边不负欺负都完全不在意。
那她婠婠呢,是不是哪一天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也会被如此抛弃!
想到这里,婠婠居然在一瞬间变得不寒而栗,“不,不会的,只要我对师父还有用,她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虽然这般安慰自己,但师兄所说的单美仙的事还是让她忍不住多想。
万一呢,万一哪天这种事真的发生了呢,要知道自己如今可是功力尽失,如果师父真的要放弃自己,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师兄救我!”
陷入无助的婠婠,只能将希望寄于这位在她看来神通广大的师兄身上,她并不担心对方会杀了自己,因为她没有在对方身上感到杀气,而且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怨。
身为阴癸派的圣女,魔门的手段她自然一清二楚,如果师父真的选择放弃了自己,那自己必然想死都难,她虽然不怕死,但她不代表她想死。
听到婠婠居然放下尊严向自己求救,吴予也是有些意外,果然是人就有弱点,哪怕是身为魔女的婠婠也一样。
只是别说自己救不救得了她,就是救得了也不想救,一个不好哪天就要被对方反噬。
别怀疑,这种事婠婠还真能做得出来,除非自己有制住她的手段,否则绝对不会救她。
别说什么狗屁誓言,两世为人的吴予知道,这世间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誓言,愿意遵守那是因为没有触及到利益,反之若是利益受损,那什么誓言之类就是一坨狗屎,想到这吴予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旁的无崖子似乎也感到了这股杀意,于是开口说道:“小友且慢!”
吴予一愣,不明白无崖子为什么阻止自己。
“其实小友不需要如此,我倒是有个想法,小友不妨听听!”
“前辈请说!”
“在我逍遥派中有一门绝学可以或许可以帮助小友!”
吴予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道:“生死符?”
无崖子点头,“小友果然对我逍遥派知之甚详,这生死符乃是昔年我大师姐根据天山六阳掌所创,后来又传给了我,至于其作用想必小友也知道,相信有了生死符的存在,小友的这位师妹绝对不敢做出伤害小友的事情来。”
“前辈愿意传给我?”
无崖子点点头,既然都打算将吴予当做半个传人了,那么区区一门生死符也没什么好忌讳的,而且昔年师姐在传给自己的时候也没说不可以外传。
紧接着无崖子便以传音的方式将生死符的口诀念给了吴予听。
“叮!检测到天级下品武学生死符,已收录,是否学习?”
“学习!”
随着吴予同意,一瞬间无数关于这门功法的信息全部涌入吴予脑海中。
叙述完一遍的无崖子见吴予低头沉思,以为是他没完全听懂,“小友可曾听明白,若不明白我可以在讲一遍。”
无崖子的话让吴予回过神来,“多谢前辈,晚辈已经学会了。”
说下吴予手一招,只见原本游离于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化作数枚薄薄的冰片悬于吴予手心。
“好可怕的天赋!”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