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彭栋送段建义回去的时候,一份彭栋的调查资料放在了吕蛋蛋的办公桌上了。
吕蛋蛋拿起资料,只见上面写着:
彭栋,男,三十岁,大夏国人,出生在东江省洛川市长宁县富阳镇荔家湾,七岁的时候拜师楚原,移居到青河省卢家口市相河县子路镇青山坳,在那里上学,大学就读于汉南大学的信息工程学院。
大学未毕业加入了由校友徐丹创办的国色天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担任技术总监一职,后来因为结婚回到青山坳,加入教师队伍,在青山坳小学教学至今。
家庭成员,妻子岑雅,大学校友,女儿若若,爷爷彭定国,十三岁加入革命队伍,打满了所有的抗战,建国后申请复员回到老家。父亲彭忠良,有四个叔叔。
师父楚原,楚门的第三十三任宗主,师兄狗剩。
有两个后台人物,齐爱民,现任青河省相河县一把手;曹爱国,现任青河省一把手。
有两个暧昧的女人,都是国色天香的同事,一个是创始人徐丹,一个是唐婉。
其他社会关系不详……
吕蛋蛋看着上面的信息,觉得这些信息好像有用,又好像没有用。
“就这点能耐还想给我斗,我动动小拇指就能捏死你。”吕蛋蛋对彭栋的信息不屑一顾。
吕蛋蛋现在憋了一肚子气,自从天野集团的隐秘被爆料到网上之后,全网自发的抵制集团的产品,导致集团产品的销量是一落千丈,很多超市门店的销量直接停滞,原本应该发往各地的产品,现在很多订单被要求取消。
特别是天野集团的股价,连日来暴跌,马上就腰斩了,吕蛋蛋的身价直接砍了一半。
各地的经销商现在是观望状态,都不敢进货了,马上年底了,按照惯例又该举行订货会了,就目前这形势,这订货会能不能举办成还得两说。
想到这里吕蛋蛋的心在滴血,这都是小钱钱呀,集团每年的盈利这些都是大头,每瓶水的生产成本不到六毛钱,售价两元一瓶,百分之七十的毛利润,市场占用率为百分之三十,这个利润算下来就非常恐怖了。
现在这一切都被彭栋给搅黄了,吕蛋蛋坚持认为是彭栋做的,具体谁做的它没查出来,就固执的认为是彭栋做的。
彭栋的这一举动让它们的直接损失高达上百个小目标,吕蛋蛋越想越气,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当即吕蛋蛋拨了一个电话:“把神风特工队手里的活全部放下,抽调精兵强将组成一个小组,我发一份资料给你们,把上面的人给我往死里揍,记住真揍死了也没关系,另外把那个叫做徐丹的女人给我绑了。”
这是一个吕蛋蛋专门豢养的打手,大概有三百个左右,并且以最邪恶的侵略者的名字命名。
平时有解决不了事,不方便出面就让这么些人去做,已经替吕蛋蛋解决了不少麻烦事。
……
彭栋跟段建义在车里一直睡到晚上华灯初上,段建义是自己的腿和胳膊麻木了,给难受醒的,要不然还能睡。
看看发现自己在车里,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段建义自己想想,是要彭栋送自己回来的,嗯,这外面的布局看着熟悉,彭栋在驾驶位上睡的正香。
“老彭,老彭,天黑了,别睡了。”段建义发现自己的腿不听使唤,抬不起来,自己的胳膊也抬不起来,关键是腿和胳膊传来的感觉,又酸,又沉,又木,还有点疼,这种混合感觉真难受。
这是长时间保持一个睡姿,把腿和胳膊压着导致的。
段建义动动都费劲,又躺了几分钟,彭栋也叫不醒。
过了几分钟,感觉终于好多了。
拍拍彭栋,“老彭,醒醒,天黑了。”
彭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天黑了?这一觉睡的惊天动地,天地都为之变色。”
“你就别在这里酸了,就咱们俩这警惕性,真碰到狠人了早就交代了。下车,搬东西。”
幸亏是没发生意外,要不然就这一觉睡到天黑的警惕性,想不出事就难。
彭栋下车活动一下手脚,把后备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搬到了段建义的别墅屋里,最后拿着一个袋子进屋了。
对着段建义说道:“这个是你这几天的报酬,别嫌少,那些东西都是我们宗门的东西,文物价值更大于它们本身的实际价值。”
段建义把袋子打开,十捆码的整整齐齐的票票,大嘴一咧:“我就说说而已,你还真给,还给这么多。”
“亲兄弟明算账嘛,不能让你搭上了技术,还倒贴时间,时间才是最重要的成本。”
“嘿嘿,那我就收了,不要说我见钱眼开,我这是笑纳,啊哈哈……”
世人终日忙忙碌碌不就是为了这碎银几两嘛!
“这有什么可笑的,凭自己的本事挣钱吃饭,不偷不抢的。”
这些钱看起来很多,但是跟吕蛋蛋的损失相比,狗屁都不是,所以彭栋心里高兴,这只是把吕蛋蛋拉下神坛的第一步。
等全网所有的人了解到天野集团的本质时,那个时候才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关键时刻。
“老彭,走,挣钱了,我请你吃饭去,看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