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中更加的慌张了。
唐婉顺见状，还以为萧塬是在生气，于是假意呵斥乳母几句，便将攸宁交给她，让她带着攸宁回去。
等到乳母带着攸宁离开之后，萧塬才开口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问题么？”
包括耶律燕在内，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萧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萧塬叹了口气，看向趴在地上的来福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攸宁好像明白来福说了什么！”
众人一愣，然后纷纷色变。
的确，刚才来福进去之后才多久？攸宁就和来福一起出来了，还想要打朱雀，这不是一个孩子会做出来的事情，绝对是来福和攸宁说了什么。
可是……这才最可怕的地方，攸宁才一岁半，居然能知道来福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