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就像是大晚上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哦——
大晚上的,来她这都快要被人遗忘的关雎宫,还鬼鬼祟祟的,可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席苗苗蹲在地上,看着被他们掩埋平坦的土壤,用棍子扒拉了一下。
里面的东西就跟有所察觉一样,她扒拉一下,它动一下。
席苗苗扒拉两下,它动两下。
席苗苗:“?”
将新鲜的土壤全部扒拉开,露出里面带血的布条,布条裹着的东西从一开始轻微的动,到最后挣扎的厉害,很快就从包裹着的布条里挣扎出来。
一猫一人,在视线对上的那一刻。
小花还保持着被人活活打死时的惨状,半边脑袋倾斜,牙齿断裂一半,整个舌头全探了出来,脑袋也被砸成了扁平状。
席苗苗看的心里直突突,想她还是一个才四岁的宝宝,她害怕的闭上眼,将那抬起的凄惨渗人的猫脑袋一个用力又给按回了坑里,开始继续给它堆坟。
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