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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心中怀揣不安，甚至是害怕。
因为毕竟是自己心中有愧，对不起她。
况且，柳芸有多聪明，这些年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柳芸的聪明程度，他也是亲眼见识过的。
所以在看到柳芸忽然笑出声来，显然柳云鹤是害怕的。
是真的害怕的。
只见他握着药的手，下意识的就是一紧，一抖。
尽管面上已经努力的保持着镇定了。
可是在下一秒，下一刻，在听到从柳芸的口中脱口而出的那句话的时候，这让柳云鹤几乎是瞬间就僵硬在了当场。
“夫君，我问你，若是你真的看重我，看重与我多年夫妻情谊的份上。不说现在，只说以前，你若是真的心中有我，那你告诉我，和我说实话，那被你养在书房密室里的女人，到底有多久了？”
只是一句话，让柳云鹤手中的药瓶，就这么突兀的从手中脱落。
他的视线，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在此刻犹如万丈的深渊一般，就连柳芸在这一刻，甚至都不明白，看不懂，他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柳云鹤踉跄的往后退着，这一刻，就像是真的惧怕眼前害怕眼前的女人一样。
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因为惧怕。
他的身形在这一刻甚至都有些站不稳。
他不明白，不明白明明自己瞒的这么好，瞒的这么天衣无缝，甚至都瞒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柳芸都没有察觉。
为什么在这一刻
是啊，为什么在这一刻，在眼下这一刻，她竟然知道了？
她竟然什么都知道了？
她到底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让柳云鹤难以相信，不敢相信。
踉跄的往后退着，直到后面是一堵墙，他没有退路可退。
而柳云的视线，在这一刻，也犹如黏在了他的身上一样，无论他怎么闪躲，或者想要躲到哪里去，柳芸的目光都会随着他的视线，随着他整个人转动。
一点也不从他身边转移或者移开。
柳云鹤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因为此刻的他，也完全顾不上柳芸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的了。
因为现在的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害怕，甚至还觉得愧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