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原本不是坏事,传来传去就不对劲了。”
她总习惯多想一层。
没有把握的事,会让她坐立难安。
或许是心境变化,她不再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是算一步走一步。
“真要有什么事,时师座是这阳城主人,还能让你出事不成?林姐姐你看我,我不就在这里当质子?”陆含笑不以为然。
林清也被她逗笑:“你这叫什么质子?”
“有家不能回,只能待在阳城,怎么不叫?”陆含笑理直气壮。
她三两句话,逗得林清也前仰后合。
她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原来是他搞的鬼!”陆含笑的一番话点醒了她。
林清也想明白这件事,心情豁然开朗,“时惟樾手眼通天,这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肯定知道。”
他人不在阳城,还有人在替他密切关注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他没反应,说明这件事他放任,或者是他做的。
会是什么事?
林清也不知道。
她耐下性子等。
一直到五日后,时惟樾回来阳城。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份手拟的调令,上面盖了时督军的印章:“……让你去参事处做秘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