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孙家跑了,他不可能听不到风声。
林清也试探问:“你把他们都杀了?”
“孙家赚的钱都是不义之财。刚好我没什么良心,也不怕遭天谴,便替他们用了。”
时惟樾看着手中的电报,漫不经心道,“他们真跑了。只不过刚出城遇到青帮内斗,不幸殒命,留下这点钱财无人接手,只能充公了。”
林清也:“……”
这点钱财?
阳城虽不比临城和南京繁华,可也不是贫瘠之地。
孙家是阳城首富,留下的能是一点钱财吗?
林清也想,时惟樾和盛淙川两人真是里应外合。
两人都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偏偏还在一起谋划,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谁能不被他们算计?
这么大笔钱,就被时惟樾囊下了。
想来这么擅长,这种事没少干。
林清也重新认识了时惟樾——他不是土匪,胜似土匪。
她突然想起那五百根大黄鱼。
最近发生太多事,她一直没去收拾行装,把那张存单忘得一干二净。
出手就是几百根大黄鱼,想来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你还说你是军人,军人也当土匪?”林清也调侃道。
“当的。”时惟樾说。
他放下手中的电报,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军人不仅当土匪,还会当……”
“当什么?”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