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压着时廷夜,他没有任何根基,东院那些人想要操控他,让他成为傀儡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能撼动我的地位,但区区一个时廷夜,他们还不能取而代之?”
这是漫长的事。
时惟樾的两个叔伯,就算自己拿不到,也可以为自己的孩子筹谋。
“这怎么可能?”
林清也有些气愤道,“若你和时廷夜只是嫡庶之分,尚且还能说能者居之。可时廷夜和时督军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可是乱了血脉的事。你那两个叔伯,难道不怕被蛇反咬一口吗?”
血脉关系乱不了。
她看时廷夜,也不是一个小角色。
他擅于利用母亲对他的怜爱,也擅于在人面前假装弱小——这样的人,擅于伪装自己,说不准心机颇深,在扮猪吃老虎。
林清也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却觉得他的笑容渗人。
“怕什么?时家的地盘,从不是东院那些人打开下来的。”时惟樾淡淡道。
自己没有努力过,自然不知道别人的艰辛。
东院那些人,安守本分还好。一边理所应当的享受着兄弟带来的荣耀,还觊觎着兄弟的家产地盘,没有好的心思。
金钱和地位能让人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