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地点:白桦林,幽暗走廊,红色铁门,███
任务:内心世界
人员:陈树生?
冻土……如同铸铁一般的冻土,用手摸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坚固如此的粗糙,如果挥舞拳头将其砸上去的话,受伤的一定是自己的手……而这份疼痛不仅仅只会因为石子的尖锐还有严寒,除了冰冷的狂风这里不应该有任何的声音,任何剧烈的活动在这里都会被呼啸而过的风声勒令停止。
但此刻,陈树生面前的……不,应该说自己身处的,正在燃烧着的碰撞着世间曾经存在过最为激烈的斗志。
“达瓦里氏们,我们现在要面临的是一个选择,一场关乎到命运的选择。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一场分赃不均的战争,这场充满铁锈的战斗,是两伙强盗因为对于他们所预定赃物的争夺不均而产生的。”
“他们的头上戴着由流苏,羊毛毡和丝绸编织而成的菲斯帽,这让他们看起来高人一等。”
“而原本的手杖也变成了可以让他们随意敲打别人脑袋的权杖,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毫无理由就像是毫无教养的孩童一般,随意的敲碎他的用辛劳和汗水填满的储钱罐,但他们偏偏认为自己是有教养的更不是孩童。”
“这不是显得他们更加的可恶?因为我在这片大地上,在千千万万的农屋以及工厂的棚顶之下所见到的孩子,每一个都比他们强上百倍!这难道不是显得他们更加的可恶和无耻吗?”
“看看他们,如果打碎不了你的储钱罐,他们便会用手杖重重的敲打着你的脑袋,直到敲打出来了血,敲出来皮与骨,他们仍然不打算停止。”
“他们的手杖,手掌乃至全身无一不沾染着这份血,沾染着千千万万拿不出储钱罐之人的血,但他们满足了吗?没有,这场战争用沉重的铁链捆绑了每一个人,这导致着所有的肩头都被这串长长的铁链穿过并且承受着其冰冷和沉重。”
“可现在呢?他们看到了他们发现了,我们现在手握的铁锤可以轻易的这段他们的手杖,而这个时候他们就开始化身长着舌头的说着漂亮词句的饶舌家,他们用羽毛笔和蜜蜡在所谓的宣言上缔结成了契约,但上面的内容却是通篇的废话,但我们却要小小,万分的小心。”
“因为就是这些仅仅只是书写在纸上的空话就已经给我们的事业和目标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他们妄图用这个麻醉我们,让我们放弃手中的铁锤。一只手做出了承诺与让步,但另一只手却用欺骗和谎言将其夺了回去,所作所为的勾当已经呈现在这片土地上了。”
“达瓦里氏,我们现在只有一条选择,那便是战斗与他们战斗,不论阻挡在我们的路上的人是谁,是饶舌家还是投机者亦或是那些大洋彼岸陆地尽头的那些人,他们都是我们现在必须所战胜与克服的。”
“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我们只有一条路,那便是胜利!”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画又仿佛是胶卷电影又或者是……但陈树生很确定那不是的,因为……
哒~
默默探出去的手指受到了无形的阻碍,是看不见不可被察觉和感知的,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阻挡着陈树生想要继续向前的步伐,而直到这一刻陈树生到眼前的这些……
是过去,是已经发生了的过去,不可被改变的过去……哪怕自己真的能冲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陈树生喃喃道,随后又看向了其中一处角落,眼前发生的一切和自己记忆当中的没有什么差别,而唯一有所不同的……
“没想到再见已是画中人了……”陈树生默默的向后退却了一步放在玻璃上的手也默默的离开,随后转身结果便看到了另一场战争另一场相当重要的战争。
“干涉战争……”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在脱离了凡尔登之后自己参加的规模最大的一场战役了,也是在老师的亲自允许接过了一支部队的指挥权,并在前线上赢得一场漂亮的战争,一场近乎改变了整个内战战局的战斗。
“为自由而战的战士们,我在此号召大家继续努力,做出我们最后的努力。”泥泞的战场上,自己正在亲临前线用自己当时从未有过的嗓门向着所有与自己一同斗争的战士,一起发动着最后的进攻。
“这场战争我们是孤独的,翻开世界的史书,从未有哪个国家或是那个地区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不仅仅只是内乱更是遭受着全世界十三个国家的全体封锁和进攻,我们好像是在为整个世界为敌!”
在那场之前,从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到,一个新生儿在出生的时候便被钉上了罪孽,从他诞生的时候,世界便要与他为敌。
“但是,他们好像忘记了,这个世界是由谁构筑的,是你们是与你们千千万万一样的同袍手握干草叉或是铁锤的人,只不过现在替换成为了枪。”
“前进吧达瓦里氏,这将是改变整场战争最为重要的一步,我们将要向全世界证明我们的力量,我们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甚至是改变历史的力量!”
战斗的结果便是胜利,彻彻底底的胜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