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仿佛是他心中隐秘的叹息,那一丝无奈也掩饰不住一种沉重的期望。
从计划上来说的话,这一次的交流是很失败的或者说自己这边可能有些想当然了,太过于理想化了……自己好像有些忽略掉了,现在的人有多少人还能做到时刻铭记历史,思考历史的?
大部分人都只是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至于别的之类的……大家已经没有什么功夫去想了,但这真的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的,在最开始的时候即便是物质条件有些匮乏的时候,大家也没有忘记掉过去忘记那些已经成为了历史的日子。
那些人应该不仅仅只是出现在他身边的才对……自己当初的那些努力就是为了能够让所有的人全都能够以历史的角度去思考的。
可……看着柴可夫,陈树生的内心是很无奈的。
如果想要跟祖辈跟那些在莫斯科的冬夜还有斯大林格勒的士兵产生共鸣的话……是要将自己给代入进去的。
现在这种几乎将自己给置身于旁观者的……
“算了,也罢……”陈树生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这无声的叹息仿佛也被这寒冬的风听见了,他的眉头轻轻蹙起,透露出些许无奈之情。
在面对这些充满朝气却又浮躁的新一代人时,他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丝失望。那种彷徨,那种初涉世事的困惑,他曾经也历经风霜,也曾经历过。
世界依旧在风雪的侵袭下显得模糊,寒风凶猛地抽打着墙壁,似乎在试图将世间万物都席卷走。风捎带着无数的雪花,它们无意识地翻飞,在空中上演着一场无声的舞蹈,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每一片雪花在风中的狂舞伴随着冰冷的触感,它们像细小的利刃一样,在陈树生脸上肆意刮割。
然而,这丝丝刺痛并没有令陈树生感到痛苦。相反,这样的寒冷伴随着风雪的触摸,反而唤醒了他心灵深处的坚毅。他的精神在这雪花的拂面下变得异常清醒,思维变得锐利起来。寒风中,他仿佛触摸到了心灵深处被尘封已久的某种激情,一种让他重新凝聚力量,重新整理内心的勇气。
思维渐渐变得清晰,然后,陈树生在心中低喃,“大不了从头开始……”他想得越来越明晰,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毕竟,眼前的局面不过如他年轻时遇到的困难一样,那时他面临着刚从束缚中挣脱的农奴们,这些人甚至不识字,对自由和思维的把握还是模糊。但他凭借着一腔热血和无私的努力,一步步开导他们,让他们懂得如何去思考,如何将自己真正当作一个独立的人。
这些回忆犹如火炬,在心头燃起,他知道这条前进的路虽然困难重重,但他并不孤独,也不是无能为力。或许过程会充满挑战,但他信心满满,就如当年一样,只要有信念有行动,道路自会为之铺开。
………………
“那我就带你好好的体验一下当时的前线指挥都是什么样的吧。”陈树生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沉重,这不仅仅是一个邀请,更像是一个时代的召唤。他的目光再次掠过校园那棵棵参天大树的轮廓,那些散落的碎石铺就的小路,学子们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这一切构成了和平时代的景象。
他的视线留恋地在这片生气勃勃的场景停留片刻,然后,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默默转身向老旧楼宇的楼梯口走去,步伐沉稳而缓慢,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满满的回忆与历史的沉重。
“什么样的?”柴可夫随着陈树生,一边跟随一边追问,他的声音中掺杂着好奇和困惑。但陈树生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出任何口头的回答,只是默默地继续前进。他知道,有些感受,有些历史的重量,不是简单的解释就能够传达的。
于是,他们就这样在长长的楼梯间静静地行走,柴可夫不言不语地跟在后面,只听见二人脚步在空旷楼道的回响。陈树生选择了这样直观的方式让年轻的柴可夫切身体验历史,让他通过肌理感受战争的严酷和指挥的艰辛,这或许比冰冷的文字、静止的图片更有力量。
直白的讲述有时候容易被忽视,但亲历的模拟经验却能深深刻在记忆里。当然,陈树生也在心中做着另一层次的考量,他想要对现有军队教育的成就和现代士兵的基础做一个真实的评估。
而就结果来说的话……虽然提前有所预料了但结果还是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不过稍微乐观一点的说的话,只要我的起点设置的足够低,到时候无论是向着哪个方向行动……那都算是在进步了。
能改善哪怕是一点,那局面都会出现改善的……
“以前都是什么样子的?”柴可夫好奇地问道,他跟随在陈树生的背后,脚步缓慢却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踏着历史的回音。而此刻,先前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老兵也动了起来,他老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叹息,好像在心底默念着“这个老顽童还真能折腾”。然而,尽管这样想,他的脚步并未停下,默默地、坚定地紧跟在陈树生身后。
陈树生回望了一眼,目光中似乎藏着风雨吹不散的坚持和岁月沉淀的智慧,“在1941年或者自从阿芙乐尔号上那一声的炮响开始,那个时代的战斗,指挥官们都是靠前指挥,”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