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妍,你怎么回事,你弟弟在床上躺了几天,你就这样不闻不问!”
李家别墅,一中年贵妇,站在大厅内撒气。
“妈,坐着说。”王雨妍打扮的很是招展,富贵气息十足。
“你让我怎么坐,你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呀,他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你管都不管。”贵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妈,这不是在调查么。”
“鸣鸿那么大的能耐,这都几天过去,怎么还没调查清楚。”
妇人哭哭唧唧:“王雨妍,你做人可别不讲良心,你弟弟可是给你办事。”
“之前你让她背锅,被关了一个月,让骗叶蝉,他也是二话没说。现在出了事,你可不能不管!”
“妈,怎能说不管,一天几万的医药费难道不是我出的?”
“你放心,弟弟的事情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王志也是我弟弟呀,见他躺在床上,难道我不心疼,我能无动于衷?”
“所有的事情都要有个过程。”王雨妍拿来抽纸,递给妇人。
妇人没好气看了她一眼,抓来纸巾。
“妈,这事急不得,我已经让人去国外,请最好的脑颅科医生来。”
王雨妍将妇人安抚。
“雨妍,
你弟弟可是因为你呀,你看他躺在床上,我揪心!你就该为你弟弟报仇。”
“我知道,好了妈,你先回去吧。”
看着离去的妇人,王雨妍微笑的脸上立即阴下来,极为嫌弃:“来人,将地仔细拖拖。”
王雨妍刚转身,门口便走来一西装青年。
“怎么了,刚刚妈怎么气冲冲走了。”
“还不是因为王志的事情。”王雨妍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她吵着让我为王志出头。”
“老公,你那边情况怎样。”
李鸣鸿嘴角露出得意笑容:“还算顺利,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听到后,王雨妍的脸色也舒展了不少。
“下面的调查有消息了。”李鸣鸿坐在沙到沙发上,让佣人泡了一杯咖啡。
“叶天问确实是活着。”
“什么!”王雨妍双目一瞪,涂满指甲油的手指一颤,将茶杯摔裂。
尽管王雨妍知道他活着,此刻也不由得心慌。
因为那个人一度是她的梦魇。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这样害怕一个人。
也许是她太过丑陋的内心,面对那乐观开朗的笑容时,如同黑暗惧怕阳光,冰雪畏惧烈日。
会被驱除与融化。
也或许是因为叶
天问救她,她却恩将仇报。
也许都不是,她并非是那种良心会遭受谴责的人。
她做过许多事,但没有一件令她后悔。
其内心也没有任何不安与惶恐,相反,她很得意以前的举动,否则她哪来的今日荣耀。
但……她也不知为何会惧怕这么一个人。
即便在这五年内,明明他死了,可却依旧畏他如虎。
完全无法搞清,他究竟有怎样的伟力,仿佛能够跨越时间,始终纠缠与折磨着她。
李鸣鸿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脸色不悦。
“你怕什么。”
迎上李鸣鸿的眼神,王雨妍下意识出现闪躲。
说实话李鸣鸿看着王雨妍的表情,极其不高兴。
“没,没怕。”王雨妍急忙稳定心神。
“我只是好奇,他究竟是什么活下来。”
“当年报道可是说,五十人无人生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那种地方,基本上没有存活可能。”
这种带给人的震撼,无异于说当年马航失踪的人,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我便不知道,也许是他命大?”
李鸣鸿冷冷的一笑:“即便是他命硬又能如何,就算活过来,我也能再杀他十次,百次。”
一想到当年往事,李鸣鸿便牙根痒痒。
当年他便是富家大少,居然斗不过一个穷学生。
这是何等讽刺。
对他而言,又是何等耻辱。
“当年有舆论保你,我看看如今还有几家媒体敢违反我的命令!”
显然,李鸣鸿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如今就算他回来,也不过是个寻常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王雨妍慢慢说着,让仆人打扫,重新端上了一杯。
她两根手指掐着杯把,看起来极为优雅。
“哼,用对手两个字,真是在侮辱谁?”
听闻,王雨妍莞尔一笑:“也是。”
此时王雨妍强制令自己的双腿不再发抖。
告诉自己,自己没什么怕的。
自己不是之前的王雨妍,叶天问更不是之前的叶天问。
如今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她只不过对以前的叶天问有阴影。
如今她的身份地位,叶天问即使是活着,那也不过是个渣渣,社会底层人物。
而自己确实富人阶层,有钱有势,随便怎么玩都能玩死他。
又有什么值得好怕?
想到此处,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