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茹不由好奇,她问石冬:“殿下呢?”
石冬道:“属下不知。”自从被揣了一脚,傅铮并不打算再留他,石冬跪了一晚上,才被傅铮指派到梅茹跟前。
梅茹不由好奇,这人去哪儿了?
她支着脑袋看书,良久,傅铮才回来。他擦净手,又洗净身子,才过来抱她。帐中的丫鬟见状齐齐退下去。梅茹脸色微红。下一瞬,傅铮已将她抱在自己腿间。梅茹在他怀里还是别扭。她身子僵了一僵,小半晌才慢慢和缓下来。
怀里的人亦已梳洗过,这会儿穿着柔软的衣裳,傅铮的心也跟着软。他的手仍搁在她的小腹上。
这里面曾有他唯一的一个骨肉,就那么没了,剩一滩血,傅铮怎么不恨?
他愣愣思量着,良久,方严肃的眨了眨眼。
“殿下?”梅茹试探地唤他。
傅铮抬头,笑了笑,道:“阿茹,我们明天去辽东?”
梅茹拧眉为难道:“只怕父皇不允许呢。”阿眸那丫头还在,梅茹这趟的差事还没完。傅铮知道她担心什么,不由冷笑:“那丫头我自有法子对付。”这话一说,傅铮倒是思忖起另外一桩事。他往后常年不在京,梅茹并不是次次都能跟在他的身边,还得她自己立起来。
毕竟延昌帝对太子感情最为深厚,将来太子是彻底被废还是东山再起皆说不准,不如让梅茹自己挣得一片天地,亦能替他在延昌帝跟前露脸。
至于该怎么立,傅铮打量着自己怀里这个心大的夫人。略略有了主意,傅铮叹了一声,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脑瓜。
察觉到此人的柔意,梅茹耳根子红红的低下头,缩着脑袋坐在男人的腿间。其实,梅茹有点怕傅铮。想到要跟这人同房,梅茹心里就开始打鼓。那种被撕裂被倾入的痛苦实在太过铭心刻骨,她一回忆起来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栗,恨不得整天都是小日子,那就阿弥陀佛了。
这会儿梅茹嗡嗡道:“殿下,我今日身子还是不便。”
端详出她的窘境,傅铮轻笑。他并不打算惊动梅茹,只慢慢顺着哄道:“我知道。”
反正他的耐心很足,这种事好比两军博弈,一步一步来吧,只万万不能再吓着她了。将梅茹留在身边,总有水到渠成、被他攻城略地吃掉的一天。
傅铮心里悄悄盘算着,又亲了亲梅茹。只是除了吻唇瓣儿之外,他又试探着往女人脖颈底下亲了亲。
那地方太过敏感,梅茹登时缩成个煮熟的虾米,她面红耳赤地往后躲了一躲,又窘迫地看看他。傅铮心中有数,他就不亲了。
没事,往后日子长着呢,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