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终于把她从井里捞了上来,却早已断了气息。
几个人一合计,便在树下随便挖了个坑将她埋了。在他们走后,树下出现一抹幽魂,正是她!
她正低着头看着掩埋她的地方,习惯性的按揉眉心和手掌。她在小院里四处飘荡,像无根的浮萍。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突然有一天,除了小院之外,都乱做一团了。
她声音飘渺道:“是他,回来了。”
她飘出了小院,去了那处廊檐下,看到了一身铠甲身骑骏马,手持红缨枪的他。
回忆戛然而止,画面又变了,他看到“自己”站在小院门外迟迟不肯推门而入。
怪不得她要躺在树下,她的肉体就埋在那里。他恼怒的看着“自己”,为什么偏听偏信不去调查真相?
就这样一个时常偷偷飘在他的身旁,默默陪伴。
一个在夜深的时候,静静的站在门外。
“阿娘,阿娘,阿娘。”这时有两个小孩子的声音空灵般响起。
他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却发现他现在真真切切的站在门外。
这是?他想到什么,赶紧推开门!院子里一大两小的模糊身影映入眼帘。
“阿娘他是谁啊!”其中一个小女孩问道。
他听见她说:“是你们的爹爹啊!”
“爹爹?”小女孩疑惑。
另一个小男孩却说:“阿娘,我们是来接你的,这里不属于我们,我们该离开了。”
她说:“好。”
她看着他道:“阿宴,我要离开了,希望你能余生安好。”
那道身影消失了,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不,不要。”
祁宴大吼一声,从梦中惊醒。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
“皇上,您怎么了?”德公公闻声赶来,掌了灯关切地问道。
“梦,醒了。”他哑着声音。
“您又梦到了那女子了?看您头上都是汗水,快擦擦。”说着赶紧递上一方帕子。
祁宴久久不能平复,还有一个时辰才上朝,他干脆起身练了几套枪法。
在系统那里得知了祁宴的反应后,她心满意足的去睡大觉。她第一步已经走完了,她得安心准备太后的生辰礼。
———
一个月后,承德十一年阴历四月初六。
太后生辰到了,晚宴设在了御花园,宴会是高德妃与淑妃一起操办的,很是费了些功夫。
微风轻拂,御花园内一片生机勃勃、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地开放着。散发出阵阵芬芳香气;每一朵都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般美丽动人。
各路嫔妃大臣纷纷献上珍贵的礼物,淑妃准备开过光的紫檀佛珠。高德妃亲手绣制的凤袍,灵贵嫔送的一大株珊瑚,婉嫔送的一颗夜明珠等。
太后满心欢喜,对这些礼物赞不绝口。
路知欢送的东西更是让太后喜欢,一棵雕刻的石榴树盆栽,上面挂满了红彤彤的石榴。
太后就喜欢这好寓意,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这小模样长得可真周正。
若是她和陛下生出的孩子,不敢想那得多好看。
路知欢问系统男女主是哪位?宴会都有大事要发生的。
系统表示正在走剧情,男主中药了,已经逃走了,跳进了女主的屋子,然后……就没然后了。
统统表示不让看的画面,它看不到。
没毛病!
一个位份低的小美人坐在后排无人关注,她津津有味的吃着桌子上的糕点,时不时的喝两口茶。
胎毛刘海刻意多分下了几绺,弄成卷儿修饰鬓角,显得她很是俏皮可爱。
德公公暗暗观察了一下陛下,今儿个是太后生辰,皇上的脸上才有了那么几丝笑容。
这一个月陛下也没个笑模样,也没听再提起过梦的事了。
这都好久了,自从那天晚上惊醒后,陛下每晚都睡不安稳。
肯定是做了什么噩梦,陛下不说咱也不敢问呐!一个月提心吊胆的伺候着。
后宫的娘娘们可是没少给陛下送汤汤水水的,有的能委婉回绝,有的也拒绝不了,只能接下。都进了他的肚子,这不,人都胖了一圈。
丝竹之声响起,轻歌曼舞,美不胜收。各宫嫔妃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陛下了,说是给太后贺寿,实际可都是奔着陛下来的。
玫嫔换上了一袭轻盈的纱裙,翩翩起舞,犹如仙子下凡。优美的舞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舞蹈结束,掌声如雷,玫嫔微微一笑,她含羞带怯的抬头看了看陛下。他却头也没抬,太后倒是认真夸了几句,她道谢后便退下了。
玉嫔心中暗笑,陛下定是喜欢听她弹琴,等下一定要赢得陛下的青睐。
于是,她轻拨琴弦,奏起了一曲悠扬的曲子。曲声婉转,满是思念与眷恋,令人陶醉。众人纷纷喝彩,唯独陛下依然面无表情。
玉嫔满是哀怨的看了看陛下,不甘的退了下去。
婉嫔现场做了一幅泼墨的山水画,俯了俯身退下了。
路知欢吃的也差不多了,该轮到她了,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