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太后娘娘诶!奴才可是在殿外等了足足快两个多时辰呢!”
太后……
之前回来禀报的,怎么是陛下去别的宫里,就两刻钟呢!她一直都觉得是陛下……,
今天你告诉她等了两个多时辰?
这时殿外又进来一个小太监:“禀太后娘娘,德公公让人传话来了,说陛下这会兴致正高呢!让您先休息吧!甭等了。”
太后……
今天他们的母语都是无语……
她想了想还是起身去了小佛堂,好一阵求神拜佛。
最终还是秀芝姑姑看不过去了,好一阵劝说着,她才去休息。
……
祁宴抱着路知欢走出盥洗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路知欢像一只疲倦的小猫,蜷缩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祁宴看着她宁静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满足感。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看到她胸口的胎记,心中思绪难平。
然后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温柔的吻,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
他搂着怀里的人,安然入睡。
祁宴又做梦了,这一次他终于能够真真切切地看清梦里的人。
那是路知欢,她紧紧地拥抱着他,口中轻声呼唤着:“阿宴……。”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思念,让祁宴的心如刀绞般疼痛。他试图伸手去触摸她的脸庞,却发现自己的手如同空气一般穿过了她的身体。
路知欢泪流满面,向祁宴倾诉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她说她一直在等他,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从未放弃过对他的爱。
祁宴心痛不已,他想要告诉她自己也同样深爱着她,但无论怎样努力,他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梦中的场景如同一幅美丽而悲伤的画卷,深深地烙在了祁宴的心底。当他醒来时,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巾。
“原来是梦!”
996【哦莫,原来你自己会造梦哦!嘿嘿,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下不到两个时辰,德公公不得不叫起陛下,该上朝了。
“朕知晓了,莫吵。”
温香软玉在怀,他很是满足。
他看了看身旁的娇人儿,睡得很是香甜,脸颊还泛着红晕,他忍不住埋头在她脖颈深深吸了口她的馨香。
她推了推他的脑袋,哼哼唧唧!
想起来日方长,他才平复了一下情绪,命人进来洗漱。
走之前还不忘交代:“都小声些,莫要吵了路美人休息。德公公,拟旨……。”
996【啧啧】看看自家宿主,转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今日上朝皇上心情明显不错,就连左相和李国公等人当堂催生都没动怒。
底下的大臣说什么他都左耳朵听,右耳朵冒,路美人还没醒吧!想起昨晚,他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终于挨到了下朝的时候,他快步往御书房走去。德公公来禀报说是夜王殿下来求见。
夜凌晨来了?
御书房内,夜凌晨说明了来意,他来是为了求一道赐婚圣旨。
“你要成婚?”祁宴很是诧异。
早些年有多少次想赐婚他都委婉拒绝了,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确实该成婚了。他还以为他不行。
“不知爱卿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竟然值得你亲自来求这道赐婚圣旨。”祁宴好奇地问道。
夜凌晨抬头,看向祁宴,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是柳尚书府的女儿,柳卿卿。”
祁宴微微惊讶,“嫡女?朕记得是柳尚书家后找回来的女儿吧。”
“是,他们都向着那个他们身边养大的,而她,在府里举步维艰。但臣与她两情相悦,还望陛下成全。”夜凌晨再次躬身行礼,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人家姑娘明明说他……
像个莽夫行径,就只知道横冲直撞。
他这个腹黑的,说他差劲,他就把她娶回家,慢慢练。
想了想夜凌晨又道:“若是李国公那个老匹夫告到您这,您可不能偏听偏信。”
祁宴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你又给朕惹了什么麻烦?要朕给你收拾烂摊子。”
他不说皇上早晚也会知道,他咳了一声才道:“李国公府的孙小姐给臣下了不三不四的药。”他才报复的好吧!
祁宴大概也猜到了来龙去脉:“李国府是该敲打敲打了。”
“谢陛下。”
祁宴摆了摆手,亲自拟好了圣旨:“给。”
“臣告退。”夜凌晨接过圣旨,坐上轮椅离开了。
祁宴对一旁的德公公道:“夜王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德公公看了一眼陛下,还说人家呢!您昨个晚上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个毛头小子,那动静大的。现在整个后宫都知道了。
内务府上报,各个宫的小丫鬟们不小心打碎了很多瓷器呢!各个宫的娘娘都像闭门思过似的,宫门都不敢开。
他掐指一算,后宫怨气冲天的,至少太后娘娘现在是遭殃的。
——钟粹宫——
“姑母,表哥最是听您的话了,您让他来吗?灵儿好久没见过表哥了。”灵贵嫔虽不是十足的美人,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