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房子太小,还有人强行加入,两个小宝贝抗议的有些厉害。
路知欢觉得肚皮一阵阵发紧,祁宴停下动作,看着她的肚皮动来动去,担心的问“他们动作这么大,肚子会不会疼?”
“不疼就是有些不太舒服,肚皮一阵阵发紧。”
折腾了好一会,某人倒是没心没肺的睡着了,留他一个人平复好一会才行。
“小没良心的,等你生了孩子,看朕怎么收拾你。”祁宴无奈的点点她的小脑袋瓜。
月份越来越大,因为双胎的缘故,七个多月的肚子大的吓人。
天气也越来越冷,衣物也越来越厚,外面下着雪,她靠在窗边偷偷将窗户开一个小缝,才刚刚吹进来一丝丝凉气,就被映月眼疾手快的关上了。
祁宴去了太后宫里,这几日太后有些身体抱恙,想必是感了些风寒,路知欢把她制作的药丸让祁宴给太后带过去,言语间的担心不似作假。
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太后这几个月也不好过,让她保重身体,还要带孙子孙女的。太后总是这样郁结于心,于身体不利。她也不是一个拎不清的,祁宴嘴上没说,但心里总是有一些惦记,她也要适可而止。
……钟粹宫
太后倚靠在软榻上,偶尔伴着几声咳嗽。
祁宴拿出一个盒子,里边装了几瓶药,:“这是昭贵妃自己制作的药丸,刘院正都说好,有治风寒的,有治咳嗽的,还有退烧的。她身子笨重,不方便前来,要不她就亲自来看您了,有些事她都早已经不计较了,您也不要把这些事情放在心里折磨自己了。”
他知道知知是怕他为难,才选择原谅的,毕竟两人都是他的至亲。
太后重重的咳了两声,用帕子掩着口鼻才道:“你也要离哀家远一些,莫要过了病气,回去传给了昭贵妃便不好了。”
“朕知道,莫担心,您也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双胎,您这个当皇祖母的可要保重好身体,您就不想看看孙子孙女吗!”
太后眼眶有些红,秀芝姑姑一边给太后拿水拿药,一边也热泪盈眶。
这么些时日太后娘娘诚心诚意的吃斋念佛,为昭贵妃和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她看着都心疼的不得了,心里也曾偷偷埋怨过昭贵妃,也忒不懂事儿了些。
好在现在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管昭贵妃娘娘生的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只要平安的生下来,太后就能安心不少。
祁宴回到永乐宫时,远远的就看到了廊檐下的一抹身影,圆滚滚的,披着玫红色的云锦斗篷,那件斗篷的周边,环绕着一圈白色的毛茸茸,为她增添了一丝温暖和柔美。
空气清冷,远处的梅花林却迎风绽放,那满树嫣红的花瓣在满树白雪的映照下更显艳丽夺目,空气中隐隐飘着悠悠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他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抬手抚摸她冻的通红的脸:“出来多久了?小鼻头都冻红了,”把她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掌里,哈了口气。
吩咐着宫人,安排有关她的大小事宜,他几乎都亲自过目。
路知欢笑的眉眼弯弯的,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搂着他的脖子感叹:“你这么好,怎么就便宜我了呢?”
祁宴担心她太过劳累,于是便用一只手轻轻地托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听到她这么说,祁宴连忙摇头反驳道:“该是朕何其有幸,能遇见知知你。若不是因为有你,还不知今时今日朕的处境如何呢?”他的目光充满了深情和宠溺,仿佛要将眼前之人永远铭刻在心间一般。
他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那知知现在能进屋了吗?”
路知欢乖巧点头,乖乖的被他牵着进了殿内,伸手替她脱下斗篷,捋了捋乱了的发丝。
路知欢感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往后要是有女儿了,是对她好还是对我更好?”她好似天真的问道。
祁宴心里斟酌着怎么开口,这送命题是天天有,不答还不行,“那要不知知先叫声父皇听听?”
他想到什么?反问:“那知知想我怎么做。”
路知欢挑挑眉,狗男人学聪明了啊!
“偏心点怎么啦?心脏都不长中间的。”她撅着嘴道。
祁宴懂了,“朕的心从始至终都是偏向知知这边的。”
“这还差不多。”
……
祁宴将后宫解散了,在几个月前祁宴在御书房传见高德妃与静妃时,说的正是此事。太后也没有反对。
将没有侍过寝的妃嫔等,都放逐出宫,婚嫁自由。有些人家中待见欢欢喜喜的回了家。有些人家中不待见的,也没关系,军中有官职的大将小将不少都单着,到了适龄的就赐婚,且都是正妻,都乐意的很。
还有一个人也出宫回了家,灵贵嫔,祁宴的表妹,戚灵灵。路知欢还曾调侃过,干脆叫零零七得了。
祁宴还是给她封了郡主,封号元安,听说离开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不乐意,还美滋滋。可能这皇宫把她憋的太久了,太后娘娘可是茶不思饭不想了好些日。还是祁宴劝说,过些时日她就同舅舅一家一同来上京城,太后才好受些。
而侍过寝的妃嫔,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