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房间,李玄策随意查看了一下周遭布局,随后,他自己布了一个,隔绝外部。
“阿月,是阵法,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阵法。这阵法不像是人布的,更像是某种东西,我也说不上来。”
姜月楼思索,“有点像法器。”
李玄策醍醐灌顶,“对,就好比将东西放在储物戒中一样,想要的时候随时取。而且,这阵法上的灵力气息有些古怪,就像你说的,很新。”
“这里果然诡异,自我们进城以来,一路到玉来酒家都没有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其次,无论是摊贩、路人、甚至是店家都是年轻俊逸的美男子。”
李玄策:“虽说在这时代不修炼也能靠仙草丹药延年益寿,保持容貌,可那些仙草丹药并不便宜,不是富商根本买不起。这望女城总不至于人人都是富豪!”
姜月楼施法,打开传送空间,她将桌子上的杯子随手丢了进去,没过一会,“哐当”一声,杯子被弹了回来。
李玄策:“果然,这望女城只要一进城就是一座封闭的孤城。”
姜月楼的思绪早已飘远,这望女城让她想起了烟国的那座青楼,既然这街上没有年轻女子,那这么多年来那些进城的女子都去哪里了,她们修为不高,这城中都是男子,进了城岂不任人宰割。
“你们干什么,我要离开,我要离开,你们听不懂吗?”
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小姑娘的情绪好像有些激动,还有些害怕。
还有几个男子的声音劝说的声音。
“姑娘,不是我们不让你走,而是这望女城地处偏僻,天黑后就不允许出入了。”
隔壁的姜月楼和李玄策听出了猫腻,“不允许出入?”
李玄策道:“我们是天黑后才进来的。”
兮水落樱看着面前这些男人的眼睛,恐惧从心底急速攀升,她不断告诉自己,“兮水落樱,你要冷静,冷静,绝对不能激怒他们。”
“原来是这样啊!”兮水落樱的声音变得软软的,她红着眼睛解释,“房间里有些黑,我做噩梦了,很害怕,所以我才想离开的。”
在那几个男人的眼里,兮水落樱眼眶红彤彤的,像只人畜无害、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可他们却不知道面前的这只小兔子有多不好惹……
店家上前来,拉住兮水落樱的手,语气变软,“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还以为这大晚上的你要离开呢?”
兮水落樱强忍恶心,她可怜兮兮的点头,“是啊!我从小就是一个人长大,四处流浪,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很害怕。”
店家殷勤道:“那我让小二在门口守着你好不好啊!”
兮水落樱马上欣喜道:“那就太好了,谢谢哥哥。”
兮水落樱逼出一滴眼泪,趁机抽出自己手擦眼泪。
李玄策看着那几个打量中间那几个姑娘的眼神气的不行,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那些个人的眼神有多龌龊。
姜月楼推开门走出去,故作不知情,“发生什么了?”
店家上前,“没事,就是这位姑娘做噩梦了,惊扰贵客了。”
姜月楼看向兮水落樱,小姑娘穿着嫩粉色的衣裙,发饰衣服简单,乍一看确实像个散修。
兮水落樱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姜月楼和李玄策,她希望这两个与她一起掉落这蛇窟的两位姐姐能救救她。
就算救不了她,她们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李玄策道:“既然这位小妹妹害怕,那不如和我们姐妹住一间。”
店家脸色顿时变的不好,但还是尽力维持,“这会不会太挤了。”
李玄策拿出一百银票,“掌柜的可以将这位小妹妹房间中的床移到我们房间。”
掌柜见钱眼开,“那好吧!”
掌柜在心里补充,“睡在一起又有什么用,进了望女城的女人,永远别想出去。”
姜月楼听到了,微皱眉头,心道:“果然都是清云霖一样的道貌岸然之徒。”
……
“阿嚏”远在冰凰神宫的清云霖狠狠打了个喷嚏。
多若见状很是着急,“主人,你怎么了?”
清云霖温柔的抚摸多若的脸,轻声道:“没事,就是打了喷嚏。”
多若闻言,安心的闭眼享受清云霖的爱抚,“主人没事就好,你可是多若的全部。”
全部这个词不知道触及到清云霖的那个禁区,他突然变脸,“啪”的一声,多若就挨了一巴掌。
白皙的小脸马上通红。
随即,清云霖对着多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全部,全部,她也对他这样说过,凭什么,凭什么选他不选我我哪里比他差。”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多若马上求饶。
而这一幕正好被突然前来的清孤看到,清孤惊惧的捂住嘴巴,躲在树后面,极力收敛自己的气息,而他的腰间佩戴的正好是清云霖送给他遮掩气息的香囊。
清孤慌乱的跑出了清云霖的别院。
……
房门关闭,兮水落樱道谢,“多谢两位姐姐。”
说完之后,兮水落樱就走向从隔壁房间搬来的那张床上,姜月楼见小姑娘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