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拿了一个面包吃,他闻到酱牛肉的味道就想吐,想要打开窗户,万俟景侯还开着车,而且是在高速上,说:“别开窗户,太危险了。”
温白羽捂着鼻子,说:“味道太难闻了。”
邹成一笑眯眯的吃着牛肉,说:“在外面能吃到肉已经是美食了,可惜你没这个口服。”
程沇也在吃酱牛肉,就着面包一起吃,觉得味道还不错,没什么异味,而且酱的也没有膻味,肉质也挺新鲜的。
程沇说:“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啊。”
他可不知道温白羽怀晕了,温白羽只好苦着脸忍耐。
黑羽毛也打开了一包酱牛肉,然后递给七笃,七笃早就饿了,一边狼吞虎咽的啃面包,一边大口咬了一下酱牛肉。
然后七笃的脸色突然变了,嗓子滚动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突然伸手捂住嘴巴。
黑羽毛说:“怎么了?”
七笃只是摇头,但是看起来很不舒服。
万俟景侯在收费口后面的休息场停下来,七笃就冲出了车子,跑到厕所去了,黑羽毛追在后面,温白羽疑惑的说:“七笃是不是吃坏了肚子,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啊。”
他们坐在车上吃东西,温白羽吃了点面包,对味道太重的东西都敬谢不敏。
过了很久,七笃和黑羽毛才从公用厕所出来,七笃脸色很难看,脸上都是水,似乎洗了脸,两个人刚回来,七笃一进车,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突然又跳下去冲到厕所去了。
程沇叼着酱牛肉,一脸惊讶的说:“他是不是生病了?跑肚吗?”
黑羽毛又追过去看七笃的情况了,很半天两个才回来。
温白羽说:“没事吧?”
七笃回来之后脸色有些憔悴,也没吃东西,趴在黑羽毛腿上就睡了。
黑羽毛轻轻/抚/摸/着七笃的头发,说:“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坏了,一直在吐。”
程沇纳闷的说:“咱们吃的都一样啊。”
温白羽心说,跟怀/孕了似的……
他们吃了东西,很快又上路了,这回是噫风开车,万俟景侯和温白羽都坐到后排来了,天色已经阴沉下来,他们马上就要到王屋山了。
邹成一说:“说到王屋山,也有一个九鼎。”
温白羽说:“什么九鼎?”
邹成一说:“别着急,不是你们要找的九鼎,是《九鼎神丹经》。‘山中有洞,深不可入,洞中如王者之宫’,王屋山自古就是灵山福地,相传黄帝在王屋山祈天,所以王屋山又作天坛山,‘黄帝于此告天,遂感九天玄女、西王母’,教授了黄帝《九鼎神丹经》还有《阴符策》,黄帝运用这些东西,克制了蚩尤之乱。”
邹成一掰着手指头开始系数,说:“第一神丹丹华,第二丹神符,第三丹神丹,第四丹还丹,第五单饵丹,第六丹炼丹,第七丹柔丹,第八丹伏丹,第九丹寒丹。”
温白羽说:“你知道的还挺清楚。”
邹成一笑着说:“略有研究,毕竟之前想要治好自己的病,但是齐集建木碎片的任务犹太艰巨,所以找了一些其他办法。”
噫风说:“咱们快要到了,接下来呢,买票坐缆车上山?”
温白羽:“……”
万俟景侯观察了一下地形,羊毛地图上有一个标志物,在地图的目的地上有一个鼎形的标志,这个标志是一堆高的树木圈出来的,他点了点地图,说:“咱们需要找到这个地标。”
温白羽看了看这个标志,说:“地标是树木围成的?那样就惨了,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谁知道树木还在不在?”
万俟景侯笑着说:“如果是其他山,还真不好说,如果真的在王屋山,那一定还在。”
程沇忍不住说:“为什么?”
邹成一笑着说:“文杏栽为梁,香茅结为宇。不知栋里云,去做人间雨。”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说:“因为王屋山上最出名的树是文杏树,也就是咱们现在说的银杏树,银杏树是树里的古化石,树龄都非常古老,可以长达两千年,埋下太平鼎的人,也是希望日后能找到,并不是一次性的,他必然要选保险的办法。”
众人当然不能买门票进去,然后观光游览,他们把车子停下来,跟着地图的线路往前走。
温白羽发现他们似乎真的找对了地方,因为地图的线路和他们走的线路竟然无比的吻合,没有再出现之前那种顺着路线走一定会进沟的现象。
温白羽说:“做这个地图的人还真是老狐狸,把咱们耍的团团转了,原来兖州鼎竟然不在兖州境内。”
众人顺着地图上的路线,穿梭在小路上,很快就进入了一片森林,王屋山的森林覆盖率是百分之九八,几乎到处都能看到树,高大苍劲的树木,看起来非常壮丽。
天色已经黑下来,他们又进入了树林,一下变得昏暗,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万俟景侯掏出手电打亮,在前面带路。
这里冬天天气干冷少雪,看起来也很久没下过雪了,地上全是干枯的树叶和断裂的树枝,层层叠叠的交互在一起,虽然这种环境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但是还是比较难走。
万俟景侯伸手扶着温白羽往前